在孟建看來,秦楓完全是靠背上那把劍震懾住了怪物,自身實力不一定比自己強,要真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他隻是看了怪物兩次攻擊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隻怪物的對手,那個人也隻是僥幸在怪物凶猛攻擊下逃的一命,從實力上看怪物無疑要強大的多,現在的僵持不可能維持多久,畢竟震懾隻是一時的,等怪物恢複過來,等待那個人必將是死亡。
等那個人死了,那把劍自然就是他的,到時候他就馬上離開這個什麼護衛隊,說的好聽護衛隊不就是保鏢嗎,誰會稀罕,如果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就是得到了軍隊的支持,大多數都是現役軍人中的精英,但他不是。
當保鏢對原來的他來說,並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他最厭惡的是當別人的棋子,一顆用完後隨意丟棄的棋子,現實讓他明白權利比什麼都重要,金錢在權利麵前屁都不是,有了權利還怕沒有錢嗎,到時候什麼沒有。
孟建對這些護衛隊裏的人非常不削,每天聽到他們把忠誠掛在嘴邊就極其惡心,在他看來由其是對當權者的忠誠,非常愚蠢,忠誠隻不過是他們愚弄別人的一個借口罷了,對他們來說忠誠隻是一個工具,一個有利用價值的工具。
孟建從沙發上起來,才發現周圍的氣氛非常不對,三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極度震驚,如果隻是另外兩個人也就罷了,他不會覺得有什麼,可是連他平時看不起但是一些懼怕的隊長也是這個表情,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他帶著疑惑,走過去拿起軍用夜視儀器看著下麵的情況,他沒有想到的是下麵那人也望向了這裏,看著那雙平淡的眼睛,他感覺有些不寒而栗,就像是被一隻恐怖的怪物盯上了一樣,他馬上把目光從秦楓身上移開,尋找那隻怪物,但讓他驚駭的是,他隻看到了距離秦楓不遠處的一灘鋪滿地麵的灰色液體,灰色液體四周是碎裂成一塊塊的醜陋翅膀。
難道..
他強壓住心裏的震驚,在下麵仔細的尋找了起來,也沒有發現怪物的蹤跡,他可不傻,馬上反應了過來,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開始有些後悔剛才沒有看秦楓和怪物的打鬥了,畢竟知道對手的實力才能更好的做出應對,他對秦楓那把劍誌在必得,但是現在看來想得到它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夜視儀器,尷尬的笑道,想不到那個人還挺厲害啊,看來那把劍和我們柔家無緣了,交上去可是一大筆功勞,說著失望的搖了搖頭。
然後特別注意了一下旁邊三人的表情,那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女,還是和平時一樣,看著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他稍微鬆一口氣,眼睛一瞟卻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馬上注意到旁邊的隊長眼中的一絲利芒。
心裏頓時一驚。
他剛才的話雖然不妥,但是他平時就是一副立功心切的樣子,他剛才的表現還不至於讓他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