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眾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濕漉漉的頭發就已經出現在眾人圍成的小圈之中,三位女生根本就不敢拿著手機往頭頂照,嚇得連滾帶爬得逃竄,因為大腦短路慌不擇路,便一頭紮進了剛被風吹開的樓梯門裏,順著黑漆漆的走廊跑去,張浩想出聲阻止依然來不及,隻好跟著幾個女子後麵,跑了兩分鍾後,三位女子漸漸冷靜了下來,也不大喊大叫了,此時幾人的四周全是黑漆漆的一片,手機的電燈光根本就照不到距離一米以外的事物,四周不時有一些‘咕嚕咕嚕’‘吱呀吱呀’‘啪嗒啪嗒’的奇怪響聲,三個女孩此時全都失去了主見,看著張浩像看救世主似的,搞得張浩也是一陣頭大,心想勞資剛開始讓你們不要亂跑,一個個的非是不聽,跑得比兔子還快,現在倒想起勞資了,看你們那一個個閃亮的眼神,還真把老子當救世主了,可惜老子也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鳥事情,要是爬蚱老人此刻能醒來就好了,估計它會有辦法麵對眼前的情況。
人都是犯這樣的怪毛病,總是等到用到某人的時候才會記起那個人的好,就像此刻的張浩,知道這個時候才記起爬蚱老人的好來,可以此刻的爬蚱老人正在呼呼大睡,根本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張浩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他知道此刻自己絕對不能留露出慌張無奈的情緒,否則這三個把自己當成救世主的女孩非一下子崩潰不可,人如果自己心裏的信念倒塌,那很快就會玩完。這就像一個人得了絕症,如果他不知道,那麼他還有可能活蹦亂跳的活一段時間,如果他知道了,估計兩天都撐不過去,心理承受壓力差的估計當時就能嗝屁,這也是為什麼很多醫生在得出病人的病情後把病人支開才敢告訴病人家屬的原因,怕的就是明明還可以活幾個月,知道後幾天就掛了。
看著三個女子的表情,張浩佯裝輕鬆地說道:“大家不要驚慌,這種事情我以前碰到過,我有信心把大家帶出去。剛才那頭發的出現應該就是估計嚇我們,想讓我們走進這黑漆漆的走廊來,我們一定不能上當,我們剛跑了沒幾分鍾,現在離樓梯口應該還很近,隻要我們慢慢退回去找到樓梯口,就有出去的希望。”
張浩的話音剛落,還不等他轉身往回走,就聽到身後‘咕嘰’‘咕嘰’的笑聲,然後便是由遠及近的嘀嗒聲,仿佛正在慢慢的向幾人靠近,聽到這種聲音周小曼尖叫著喊道:“我不要回去,剛才那頭發太嚇人了,我不要回去。”
其餘兩個女子聽了周小曼的話也都同意的點點頭,看到三個女子全都是十分忌憚那濕漉漉的頭發,張浩有些無奈的說道:“那怎麼辦?回去不願意回去,走又不敢走,我們總不能就站在這裏過一夜吧!”
就在幾人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怎麼辦之際,從前方突然咕嚕嚕的滾過來一個小瓶,小瓶順著幾人轉了幾圈之後便咕嚕嚕的朝原路滾去,並且速度很慢,仿佛是在等幾人追上來,看到這種怪異的景象,於莎莎看著張浩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小瓶子怎麼好像是想讓我們跟著它啊?它不會是地獄的引路人,要帶著我們去十八層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