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鍾。
華夏西方的某個煤礦公司的辦公室。
一個大腹便便的半禿頂中年人,戴著一副墨鏡,坐在椅子上,聽完身旁幾人完那番話後,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什麼玩意兒?老子沒錢嗎?!那個陳林藥業公司什麼來頭?說拒絕就拒絕?!”
旁邊的手下有些心翼翼地道:“老板,他們的確是拒絕了我們,而且我們還多次與他們進行溝通,他們說,那個什麼「長生」產品是絕對的限量訂購,不是咱們想買就能買的,這並不是錢的問題。還告訴我們,考慮到咱們是提前詢問,就當咱們是預約了,之後若是準備下一個「長生」產品的問世的話,會第一時間通知咱們。”
“通知他媽了個巴子!”
墨鏡男中年人憤怒的將墨鏡摘下來,一雙眼睛無神的睜開,眼角上有明顯的傷疤,而眼皮裏麵,仿佛是被一層白色的薄膜給覆蓋住。
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瞎子。
“哼,這陳林藥業背後也就是一個陳家罩著,那江北省的老方家,似乎也插手了,畢竟不是江南省本土的家族。這些什麼大家族的傳統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小高,你再給去給我詢問最後一遍,如果他們還敢推辭,就別怪我另擇方法!”
說著,這中年瞎子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衣兜上的一塊兒老式懷表,自言自語的冷哼道:“難道這陳家……不知道老子是洪家老爺子的表外甥嗎?!”
……
與此同時。
在美國某個豪華別墅之中。
一個看上去頗具紳士風度的青年男子,緩緩行至私人酒櫃旁,倒了一杯珍藏紅酒,放在手中微微搖曳,輕抿了一口,對眼前的手下說道:“那邊拒絕的真的如此堅決?”
手下點頭。
“告訴他們咱們是什麼來頭了嗎?”
手下道:“沒有明說,但是我暗示過他們,陳林藥業背後是陳家人在控製,他們肯定知道咱們是什麼來頭的。”
青年男子皺了皺眉頭,深吸了一口氣道:“是不是,咱們太久沒有回去走動,讓很多人誤以為……咱們已經沒有能力插手國內的事情了?”
手下問道:“少主,咱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青年男子緩緩道:“二叔父這身子骨,我知道堅持不了多久。但是現在是咱們人事調動的關鍵期,若是這個接力棒搞不好的話,下麵那麼多人,隨便一個煽風點火,怕是局麵就不好收拾了。無論如何,二叔父必須要能從床上走下來,哪怕隻能頭腦清醒一天,也必須爭取!”
頓了頓,青年男子道:“阿坤,看來這一趟,我要親自去了。”
“少主,您要親自去?……這……不妥吧!現在這邊下麵的人流言四起,其他幾個叔父輩的大佬都蠢蠢欲動,咱們正紅棍一脈,全靠您現在主持大局……您這要是忽然……”
青年男子擺了擺手:“正是因為那些叔父輩的都想搞事情,我才更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去一趟江南省老爺山,你現在就去給我安排行程,我需要盡快出發。”
“江南省……老爺山?”
手下當即一驚:“少主,您該不會是要去找……那個老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