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曉曉聞言一愣，沒想到林凡如此開門見山，這反而是讓她感覺到有些被動。
畢竟，她不太善於謊，尤其是這種為了某種她自己本身都有些嗤之以鼻的陰謀而謊。
“沒什麼的？”
林凡給了她幾秒鍾的時間，看她沒回話，當即轉身便走。
“等等！”
慕容曉曉忽然喊住林凡。
林凡沒有回話，而是徑直往前走，慕容曉曉忽然就化作跟屁蟲一樣，緊緊跟在林凡的背後。
她現在是硬著頭皮上了，反正隻要是不離開林凡一米範圍就行，半個小時，她忍！
發現慕容曉曉在緊緊跟著自己，林凡心中跟明鏡一樣，大概是洪振遠告訴她，想要發揮那玩意兒的功效，需要一直和自己保持近距離接觸，好讓他林凡充分吸收這種氣體。
林凡幹脆不理會她，反正這種氣體，對自己來說完全無用。
那他何不將計就計，慕容曉曉想跟著就跟著，最後讓那洪振遠以為計劃成功，林凡倒要看看，接下來，洪振遠打算怎麼辦。
林凡沒有給自己配司機，雖然之前陳展鵬提過這件事，但林凡很痛快的就拒絕了。
他走到前方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在前麵，對司機道：“等一下。”
司機點點頭。
慕容曉曉在車外麵似乎有些猶豫，遲疑了半，發現林凡並沒有離開。
林凡反倒是對窗外道：“我知道你想跟著我，那就別扭捏了，後座空間很大，開門上車，別耽誤我的時間。”
慕容曉曉聞言臉色一紅，內心尷尬不已，卻下意識的拉開車門，坐上車。
林凡道：“師傅，去商業街陳林藥業公司。”
出租車開始行駛。
林凡下意識的掏出手機，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段時間閉關，手機沒有充電，早就把電量耗幹了，往公司打電話是不存在的，幹脆就直接回公司看一看。
慕容曉曉坐在後車座，姿態有些尷尬的僵硬在那裏，她時不時的會從後視鏡中觀察林凡，但是每當林凡眼神和自己從後視鏡中接觸的一瞬間，她都會趕忙扭過頭。
林凡淡淡搖頭，這女人的脾性，屬於那種又臭又硬的。
說句難聽的，你心裏知道你是來給我下絆子的，你卻又放不下你那高高在上的尊嚴，哪怕嚐試一些謊話，耍陰謀至少也得有點兒認真負責人的態度吧。
這慕容曉曉倒好，就是一副“反正我也不說話，死皮賴臉的跟著你就完了”的樣子。
林凡不再理會她，大概二十多分鍾的功夫，他便已經來到了陳林藥業公司外麵。
“嗯？”
剛下車，林凡便看到陳林藥業公司外麵，圍著很多看客，那一樓大廳裏麵，時不時傳來一陣陣打砸的聲音。
看到這情況，林凡心中微微一頓，快步走上去。
那慕容曉曉，自然也是毫無疑問的緊緊跟在林凡的身後。
“嘖嘖，完咯完咯，這陳林藥業算是徹底完咯。”
“是啊，你他們陳林藥業擺什麼臭架子，不就是一個產品嗎，就算藥效再神奇，你這做生意的哪有拒絕客戶的道理？這不，惹到了硬茬，現在這位硬茬手下的人來找陳林藥業的麻煩，他們這生意，可算是做不成咯。”
“這些，一切和美康全產品有關的櫃台和店麵，砸的砸，燒的燒。大家都知道是那位姓李的煤老板手下的人搞的，但是擋不住這些雜魚人多啊，前赴後繼，抓一批，又來一批。”
走到門口，林凡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瞬間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