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林凡並沒有在意方夢然這句話。
而是……
臉上浮現出一股難以掩飾的淡淡笑意。
是的，他笑了。
發自內心的笑了。
他的注意力，全部在陳展鵬身上。
看到視頻中陳展鵬的表現，他已經很確定……這小子，現在是踏入了煉氣期！
是的，煉氣期！
屬於修真者的煉氣期！
而並非什麼內家功夫的後天和先天之類的境界！
林凡內心還是頗為驚訝的，同時，他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
果然，當年師父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一個人，是否能夠修真，不僅僅是要看他本身的天賦，更多的，還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執念，有沒有那個毅力。
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修真界之中，林凡見過好多飛升前的環境，甚至還不如自己的那些前輩，但是他們依然做到了飛升修真界。
憑借的，就是一個念頭。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一念永恒，一念灰飛煙滅。
人活著，憑的就是一口氣。
修道者，憑的就是一個念頭。
隻要念頭通達，付出比別人多幾倍的努力，哪怕天賦不如其他人，也許……也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一天。
這個陳展鵬，顯然就是這種人。
其實嚴格來說，憑借林凡之前教給他的鍛煉方法，以及林凡曾經給他吃下的一些藥草，他覺醒體內的天賦，達到煉氣期，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
隻不過，這個幾率，恐怕隻有千分之一，甚至更小。
然而……
就是這樣的一個幾率，卻依然是被陳展鵬這小子抓住了。
不得不說，當初自己真的沒有看錯他。
“……你……傻樂嗬什麼？問你話呢。”
方夢然有些好奇地看著林凡，他很少看到林凡這樣一言不發，笑眯眯的思考事情的模樣。
通常，林凡一語不發思考事情的時候，都是麵無表情的。
林凡回過神來，笑了笑，對方夢然道：“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
“你還裝蒜是不是。”
方夢然道：“我看你嘴巴能有多硬。我先問你，陳展鵬這段時間除了處理工作的事就是一直練的功夫，都是從你那裏學的吧？”
“是。”
“那他一直堅持服用的熬製藥湯，方子和一些材料，也是你給他的吧？”
“是。”
“那就對了。他現在可以隔著三四米遠，將一個瓶子擊退二十多公分的距離，這種內勁外放的手段，已經超出了內家功夫的範疇。我專門請了一些內家功夫高手對他查探過，都說他現在隻能算是後天境界的實力。內勁外放到這種程度，就算是一些內家功夫的宗師級別的高手，也不見得施展得出來，你還說……你不是奇門之人？”
“真的不是。”
林凡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
方夢然有些無語了：“林凡，其他的我不管，我知道你喜歡低調，不想讓別人發現你的秘密。但是……現在陳展鵬跟著你學到了這一手本事，我總得為了陳林藥業的未來，多多少少負一點責任吧？看他整天除了處理工作就是練武，我怕影響到陳林藥業的發展，我隻有知道了真相，才知道該怎麼教導他未來的處事方式。你也不想他在外麵惹是生非，受到一些奇門人士的關注，而引來麻煩吧？”
“好，其實，對於我來說，你並不算是外人，我的一些秘密，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