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答應過我要教我武藝直到能和你相抗為止的,你難道想反悔麼?”雲渡川見海塵有意推脫自己,當下頓時冷了俏臉道。
哎,海塵撓了撓頭,心想下次不可再度心軟答應別人了誒。對於自己總是對於那女子寬容也是十分無奈,不過女子那清純俏皮的模樣真是讓自己心化。
“好吧,那這樣子。我晚上自己也需要修煉,每晚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內用盡你畢生武藝與我對抗,然後我為你指教一二,隨你練習。若你不乏累的話,五更天開始展示你領悟的武道。這樣可好?”海塵思量道。
唔,渡川微微凝眉。最後看著海塵那淡淡的目光,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下一瞬立刻二話不說的朝海塵展開了猛烈的進攻。海塵見雲渡川又是這般突然進攻,也是無奈一笑,推引之間接下雲渡川的傾盆攻勢。
與雲渡川交手不到半柱香時間,雲渡川明顯的乏力起來。望著那依舊衣衫整齊,麵不改色的海塵。不由嬌哼一聲,頓時撒手輕踏大地,退出了與海塵爭鬥的範圍。
“不打了,請指教。”雲渡川一臉無奈的望著海塵,美眸中滿是不服氣,嬌聲道。
嗬嗬,海塵輕笑一聲。拂袖而坐,與雲渡川坐而論道。雲渡川本那倨傲的神情也在海塵那精辟至點的教導之中漸漸消融,雙手托著小臉,聚精會神的望著海塵。領悟著那堪比武道真諦的話語。
大約過了一炷香時間,海塵這才停下了話語,揉了揉臉。“哎,渡川下次你可要交學費啊,累死我了。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你也回去休息吧。”海塵打了個哈哈,輕聲道。
“嗬嗬,好呀。你去我府上做我的夫子,保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雲渡川掩嘴輕笑一聲,直望著海塵的眼眸。
嗬嗬,海塵亦輕笑一聲,抬手朝著雲渡川擺了擺。起身朝著山下走去。“說笑而已,我教你的報酬就是你日後收斂你那傲氣淩人的氣勢。可有傲骨,但莫要有傲氣。早點休息吧,就算想變強,亦要注意身體。”
嗯?雲渡川望著那緩緩消失的白衫背影,那俏顏忽然靜了下來,全然沒有平日那冷傲。哎,低低的歎了一聲。雲渡川赫然轉身,方才所有的情緒萬千皆歸於冷淡。淡淡的殺意凝於美眸之中,強行將心裏的波動壓製下去,朝著一處幽暗處行去。
海塵回房休息,正準備盤腿而修的時候,目光卻瞥見自己桌子上有一封信函。嗯?海塵一手將那信函吸過來,翻身坐在那床榻之上,拆看起信箋起來。
抽出那潔白宣紙,這貌似是自己給皓柔買的吧?海塵懷著半分疑惑、半分忐忑的心態閱著那娟秀的小字。
林哥哥,這是我空閑時間為你繡的一隻手帕。日後流血受傷了就用這個擦擦吧,不過皓柔卻是希望你永遠用不到。
嗯?海塵望著那幾行小字,再度朝著那信箋口望去。果然看見一張潔白的手帕,輕拿出來一看。海塵卻是一笑。
那是皓柔用黑線在其上繡了三兩墨竹,一潭清水。那清寡傲然、蒼勁不羈的感覺讓海塵甚是喜歡。而那譚清水之上,還有......
翌日,清晨。
海塵望著那目光躲避,低頭吃食著清粥的皓柔,不禁一笑。看了看長夕池心亭四周無人,便從懷裏掏出昨日皓柔送與的手帕,朝著皓柔道:“皓柔你的女紅甚是漂亮,我最喜歡的便是這種清淡素雅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