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張老伯他兄弟這麼一說,心裏這個惱火啊,這老頭也太奇怪了一點吧?我知道你孫女長得是醜是美,再說你孫女可還昏迷著呢,我對一個昏迷的人打主意,那也太古怪了。
張老伯大概也覺得自己這兄弟說話是有點太不著調了,很不好意思的對我道:“小許啊你別怪老漢我這兄弟,他是太著急了,就這一個孫女啊,那是他的命根子。”
我點點頭道:“沒事,我能理解,不過我說兩位老伯我剛才可是說了,我不是為了錢更不是為了別的啥來幫忙的,純粹是出於一片好心,能信我們麼?”
張老伯扯了他兄弟一把,這老漢才對我說:“那行,那就麻煩你了。”
我暗自搖了搖頭,張老伯和他兄弟頭前帶路,我們來到了那位英子姑娘的房間裏。
英子的房間不大但是收拾得整潔幹淨,在炕上一床白底藍花的厚被子裏躺著的,就是我這次要看事的對象英子姑娘了。
我一看這個躺在被子裏緊閉雙眼的女孩,總算明白張老伯他兄弟為什麼會說我打他孫女主意了。
說實話,我許子軒也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包括女人和女鬼,我見過的美女也不算少了,但是真要說起美貌來,恐怕除了在興安嶺捧月溝見過的那位千年女鬼耶律若若之外,就得算現在躺在炕上的這位張英子姑娘了。
這位張英子姑娘盡管是躺在那裏閉著眼睛,但是柳葉彎眉櫻桃口,膚如凝脂又如美玉,隔著被子目測我都能看出這姑娘個頭至少一米七以上,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兒。
我還算好點,畢竟見過的美女多了以後免疫力比較強,金寶這貨在我旁邊看得眼睛都直了,居然忍不住伸手戳了我一下還用他心通跟我說:“軒子,這姑娘你得想辦法救啊,就這麼一直昏著太可惜啦!”
我心想哥們就你這二師兄的模樣也想打人家姑娘主意?再說我們救人可不是位了貪戀人家的美色,不過說實話看到這英子姑娘長這麼漂亮,我這救人的動力也強了一點。
其實不用細看,我開了天眼隻是一看之下,就知道這英子姑娘確實是撞客了,三魂七魄走了天魂地魂,隻剩下命魂一條維係著生命,顯然這不是正常的現象。
我們人類在幼小的時候往往會出現丟魂的現象,但是這個丟魂丟的大多是天魂和地魂,連命魂一起丟掉的幾乎沒有,因為命魂一丟人就死亡了,不可能還有昏迷的情況發生。
單獨丟掉天魂或者地魂,反應出來的症狀就是行為乖張思維混亂,有很多先天性智障的例子在道家玄門的修行人看來就是天生魂魄不全,不是少了天魂就是少了地魂,所以才會渾渾噩噩。
而天魂地魂一起丟失,結果就是人變得無知無識不能動彈,用現代醫學的術語來說就是植物人。
像張英子的這種情況,典型的是天魂地魂一起丟了,我微微皺起眉頭,天魂和地魂一起丟掉比隻丟了一魂的情況要難解決得多,我想了想,對張老伯的兄弟說:“姑娘的生辰八字給我,另外幫我找一把剪刀和幾張黃紙。”
張老伯的兄弟找來了剪刀和黃紙,然後把張英子的生辰八字告訴了我,我拿起剪刀把一張黃紙剪成了一個簡單的人形,拿起筆把生辰八字寫在了一麵,又把張英子的本名給寫在了另一麵,然後我把黃紙人放在了桌上。
張老伯和他兄弟看著我這麼做,都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他們之前也請了一些看事的先生,但是沒有一個先生作派是和我一樣的。
我雙眼盯著黃紙人一口靈氣噴在了黃紙人身上,隨後我口中念了幾個古怪的發音,跟著右手劍指一指黃紙人喝道:“起!”那黃紙人就唰的一下立了起來,這變化看在了張老伯兩兄弟眼裏,這兩個老人都低聲驚呼了出來。
不過兩個老人畢竟都是年紀不小了應該也是見多識廣,區區一個黃紙人立起來的情況也不會讓他們過於驚訝,隻是兩個老人望向我的眼神都變得格外熱切起來,顯然是覺得對我的信心大了許多才會這樣。
我用的這個黃紙人的法術有個名字,這個法術的名字就叫做李代桃僵。
我對在桌子上站立起來的黃紙人指了一下道:“去!”就見這黃紙人飄了起來,竟然就飄道了張英子的枕頭旁躺了下來,而且躺下來的姿勢和張英子現在的姿勢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