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想法,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日本鬼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到我們華夏來搞事,我不讓他們嚐嚐厲害還當我華夏修行界無人呢,我把我的想法跟劉海一說,劉海這家夥當然是舉雙手讚成,這小子也是個憤青。
但是相田大佐那個家夥一定知道我和金寶的模樣,所以我想了想就跑去問鬼醫有沒有辦法改變我和金寶的容貌,但是我不要整容,要將來能弄回來的。
鬼醫一聽差點啐了我一臉,我鬱悶的問他為什麼發火,結果鬼醫說我膽子不小竟敢看不起他老人家,這個改變容貌的事情對他來說隻是小把戲,如果我怕他弄得不好的話,幹脆給我換個頭都行。
我一聽連忙道:“換頭就不必了,麻煩你老人家把我們兩個的容貌改一下,我要到日本去找那個相田大佐麻煩。”
鬼醫一聽看我的眼神都柔和了許多:“好小子,不錯不錯,你跟胖子這兩個孩子的手術費我就不收了。”
我差點跌倒,我這才想起來我和何雯娜上次來鬼醫他老人家給我們治絕情蠱還沒收錢呢。
這就等於欠了老人家兩次人情了,我準備客氣兩句,結果老人家一吹胡子一瞪眼,我就把話給收回去了。
又過了半個月,劉海拿著兩套身份證明來找我和金寶了,我和金寶兩個人都改變了容貌,還是原來的體形,但是相貌完全變了。
我成了一個看起來清瘦英俊的中年男人,而金寶則成了一個胖胖的滿臉猥瑣的中年人。
我們兩個的身份,是寶島的兩個術士的身份,這兩個術士的本事不大居然敢跑到大陸來騙吃騙喝,結果被我們這邊的警方抓住,根本就是兩個-騙子。
現在這兩貨被秘密關押起來了,我和金寶頂著這兩個家夥的模樣去寶島,看有沒有機會和日本那邊搭上線,到時候對付相田大佐這家夥。
寶島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和日本那邊的交流是相當密切的,甚至讓人憤怒的是,有一些人還把寶島叫做福摩薩賣國求榮,我和金寶兩個被劉海帶去找了兩個語言老師惡補了一陣閩南語和日語,開始我和金寶兩個都不行,後來把我惹毛了,直接讓兜裏揣著的娃娃明子給我們一天二十四小時惡補日語,結果十天以後我們兩個出來,一嘴的關東腔日語流利倒是流利了,尼瑪走路都開始發飄。
劉海看到我們兩個這副模樣好一陣嘲笑,我是狠狠的一個中指比過去,金寶這混蛋還挺興奮:“這下好了,看蒼老師的片子不用搜字幕了……”
我去,還有比這小子更猥瑣的人麼,真不知道他師傅了空方丈是怎麼看上他的,還說這貨有佛性。
我和金寶坐飛機在桃園機場下飛機,我去一出安檢門差點嚇死,隻見外麵是人山人海就是沒有紅旗招展,漫天的橫幅彩旗,金寶得瑟道:“我去,不會是來迎接咱們哥們的吧?”
我仔細一看直接給了他一個響頭:“滾,沒看見那麼大的橫幅那麼大的照片,人家是歌迷來迎接偶像的,山本雪,我去,還是個日本妞兒。”
話說,這個山本雪我在國內根本就沒聽說過,現在一看那照片,果然是非常青春靚麗的一個清純妹子,那個騙了金寶感情的洋子其實長得已經相當可以,但是和這個山本雪比起來就顯得不是一個等級,至少差了好幾個級別。
我和金寶往外擠結果根本出不去,這個山本雪在寶島的歌迷實在是太多而且特別瘋狂,尼瑪直接把機場給堵住了,而山本雪的飛機還有兩個小時才到,我實在沒辦法又不能用道術來開路對不對,隻好坐在候機廳用手機上網打發時間。
寶島機場的無線網還是非常快的,我用手機一搜山本雪,出來的資料很是不少。
這個山本雪是日本橫濱的妹子,十五歲就被星探發掘出道了,據說一出道就和宇多田光合唱竟然不落下風,被日本歌壇視為下一代天後,我說句實話不怕被人罵啊,雖然我非常討厭日本這個國家和大和這個民族,但是不能不說人家確實有牛叉的地方,最起碼日本的文化藝術方麵是有兩把刷子的。
比如動漫,比如音樂,比如電影,比如愛情動作片。
這個山本雪被日本人視為一代歌後美空雲雀的轉世,這個評價那是相當高了,要知道美空雲雀可是不同於一般的日本歌星,這位一九八九年去世的日本歌後,被視為日本曆史上最偉大的歌手,她在戰後演唱的歌曲‘柔’被稱為激勵日本整個國家和民族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