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回答了羅秀娟:“這就是當初那個電影院裏的一台放映機,羅總你是做這行的,雖然這東西已經燒的不像樣子,但是你應該能認得出來吧?”
羅秀娟皺著眉頭仔細看了一會還想上手,我一看她手伸過來連忙退後了一步:“這東西你不能碰,那魔魂就在這東西裏麵附著,你要是碰它小心被魔魂上身!”
羅秀娟一聽嚇得花容變色:“這麼可怕?不過我看了這真的好像是一台放映機!”我笑了笑揮了揮手裏的這個東西:“東西已經取出來了,回頭我去把這東西給燒掉就行。”
羅秀娟疑惑道:“那個魔魂燒掉管用嗎?”吳海在一旁對羅秀娟道:“子軒說的不是用普通的火焰,如果是普通的火焰就是溫度再高也沒用,他是要用道家三昧真火來燒。”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跟吳海和羅秀娟道別以後徑自開車回去把這東西處理掉了,至於吳海我也沒問他回不回店裏,我看他和羅秀娟的那個樣子估計晚上去酒店的可能性倒是比較大。
處理了這起比較古怪的電影院魔魂案子之後,一段時間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案子了,就在我覺得百無聊賴開始起心去泰國或者馬來西亞甚至柬埔寨看一看的時候,有段時間沒見的周小可上門了。
那天我正坐在一樓客廳裏一邊喝茶一邊看書很是逍遙自在的樣子,吳海這家夥和那個電影院的羅總羅秀娟現在打得火熱,這個羅總的電影院馬上就要正式開張了,趁著還沒開張前不忙的時候兩人居然跑到馬爾代夫去玩了,就特麼把我一個人留了下來。
而冉紅俊這小子現在已經開學了,畢竟還是學生學還是要上的,現在我這兒就剩下懷素在這裏陪著我。
對我我就宣稱懷素是我們剛招來的店員,結果有了懷素在店裏看店以後有質量的案子倒是沒增加,店裏麵的一些開光的飾品法器卻賣出去不少。
我一邊看著書一邊有點好笑的看著站在櫃台邊和懷素搭訕的一個青年男子,這小子倒是有趣,居然拿著一個泰國的燕通佛牌問我們這的法器有沒有和這個佛牌一樣效果的。
我一看差點沒笑出聲,這小子如果拿的是一個正宗的泰國龍婆僧或者阿讚製作的佛牌跑來問也就算了,問題是這小子脖子上戴著的那東西根本就是批量製作的裝飾品,購物網站上一抓一大把好吧。
結果懷素看了一眼那個燕通佛牌就把頭搖了搖連話都懶得和這小子說,那小子看到懷素不理他的樣子氣得臉漲得通紅,對懷素大聲道:“有你這麼做生意的,你們老板呢,我要投訴!”
我笑了笑放下了書:“我就是老板,你要投訴什麼?”這小子一看我,瞪著兩隻牛眼就問我:“你就是老板?”一臉不相信的神氣。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很是合體的運動服,牌子也是名牌啊,你妹的我哪裏不像老板了?我道:“沒錯,我就是老板,你想投訴什麼?”
這小子就指著懷素對我道:“你們店員不理睬顧客,我要投訴。”我一聽就笑了:“是這樣麼?我怎麼看到是你試圖搭訕我們店員,我們店員對你沒興趣你惱羞成怒呢?”
這小子一聽臉色更加難看,指著我道:“你等著!”轉身就走,我笑道:“出門小心點,我看你這幾天印堂發黑烏雲罩頂,說不定會有什麼倒黴的事情發生哦……”
結果哥們我話還沒說完,這小子往街對麵走著走著腳底下突然一個拌蒜,然後就摔倒在地。
我看著那小子哈哈大笑,結果我正笑著呢,就看到周小可和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那女孩子病懨懨的進門就對我打了個招呼:“軒子哥……”
我吃了一驚,仔細一看這個麵黃肌瘦的女孩子不正是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周小可時和周小可一起的寧雪麼?
當年的寧雪嬌俏甜美,是一個瓷娃娃一樣可愛的女孩子,可現在的寧雪已經瘦得脫了形,下巴變得尖尖的,頓時顯得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格外的大,我看到寧雪這個樣子心裏不禁有幾分難受:“寧雪,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遇到什麼事情了你告訴軒子哥。”
寧雪還沒張嘴眼淚就撲簌簌的掉下來了,我連忙讓她坐下叫她別哭,周小可也陪著寧雪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