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寧中恒的大兒子還想說什麼,寧中恒已經氣得嘴唇直哆嗦的上去就是一個耳光:“畜生!”寧中恒的大兒子臉色怨毒的捂著臉看著自己的老爸,如果不是知道寧中恒和他是親父子,光看這家夥的目光恐怕我還以為他們有血海深仇呢。
我看到這對父子劍拔弩張的樣兒不禁搖了搖頭,咳嗽一聲對寧中恒的大兒子道:“你是叫寧山吧,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尿血?”
寧山一聽我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頓時臉色大變:“你,你怎麼知道?”這恐怕是他心裏的大秘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所以被我一口道破才會這麼震驚。
我冷笑一聲道:“寧山,你口口聲聲要拿回去你的佛牌,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佛牌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麼?”
寧山哼了一聲道:“我當然知道了,這是泰國阿讚剛旺師傅親自製作的馬食能佛牌,是用來鎖心,增進夫妻感情的佛牌。”
我笑了笑道:“你少說了一樣,恐怕還有增強男性某方麵能力的效果吧?”饒是寧山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被我在自己老爸和侄女麵前這麼一說也是臉色一紅,我淡淡道:“這有什麼好避諱的,其實你想治療自己的心是好的,但是過猶不及,你知道不知道,這個馬食能佛牌為什麼在那方麵效果明顯麼?”
這時候寧山顯然已經被我的話吸引住了,下意識的點點頭道:“不知道,你知道麼?”我冷然道:“我當然知道,一般的馬食能確實是增進夫妻感情的和合佛牌,如果是龍婆僧所製作的話,不但不會有反噬而且還效果不錯,可你為了改變自己選擇了陰牌,你知道不知道這個陰牌的材料是什麼?”
寧山搖搖頭說不知道,我正要說出來忽然看到寧雪在那坐著立刻道:“寧雪,要不你回避一下?”
寧雪卻是搖頭道:“不,我要聽,我要知道這個害人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寧中恒也說沒關係,自己孫女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是,二十一歲的女孩子還是小孩子麼?
我無奈的攤攤手道:“慈雲大師,寧老先生,還有寧山,寧雪,這個馬食能陰牌用的是三種陰料,第一種的主材料,是一個男子的頭蓋骨。”
我說出這第一種材料的時候,寧雪的臉色就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不過她咬著嘴唇還要繼續聽,我隻好繼續道:“第二種材料,是這個男子某方麵的毛發。”至於我說的這個某方麵是哪裏,大家都是成年人當然也都知道什麼位置,一個個臉色都十分難看起來,尤其是寧山,明顯有點要吐的意思。
我隨後道:“第三種材料,是那男子的春袋,另外還有一種輔助材料,是一個女子的經血。”
我把這四種材料說完,尼瑪在座的一個個都麵色如土,寧雪已經跑去吐了,倒是寧山口味還真重,這家夥可是戴在身上過,居然沒有吐出來也是奇跡。
我看他沒吐,幹脆就給他加了一把猛料:“我告訴你寧山,這些材料中除了女子經血之外,其他的三樣都來自同一個男性,這個男的是因為與人通奸被人發現從一座高樓的窗戶上跌落而死的,知道為什麼要用這家夥身上的東西做材料麼,因為這家夥是個色鬼,而且他屬於橫死,用他的材料製作的佛牌當然可以大幅度提升你某方麵的能力,不過我想你可以問問你的女人,看你是不是在睡著以後會醒過來再次和她做某些事情?”
我這話一說,寧山頓時吃了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以至於他整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盯著他道:“別告訴我你那個阿讚剛旺沒有告訴你供奉佛牌是要許願的,也別告訴我這個佛牌裏的陰靈沒有跟你入夢溝通!”
寧山臉色變得灰暗無比:“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看他那個樣子又有點不忍心,這家夥其實不過是因為中年的時候突然ED了,所以才會想要恢複自己的男性雄風以至於病急亂求醫,結果沒想到請了個色鬼回家,自己的老婆情人都被人家色鬼享用了,還特麼的名正言順,老子就算想要把這色鬼給滅了都沒得理由。
要問我怎麼知道的,這兩塊佛牌紅眼拍嬰和馬食能剛才都在我手裏,我當然是通過靈力和裏麵的陰靈交流過了,得到的訊息很是感人,那五鬼拍門跟這兩塊佛牌裏的陰靈無關,純粹是那個人胎路過的陰靈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