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宣貴妃的質問,月欣委屈道:“臣妾自知愚笨,卻也不想遭人暗算,為求自保而已。但是臣妾懷有身孕。自是不敢有僥幸之心,為求萬全,用些手段隻希望能得太後庇護,擾了太後的清淨,臣妾自知有罪,請太後恕罪!”說著,月欣就想跪下去行禮請罪。
太後揮揮手,免了月欣的請罪。
宣貴妃無言,太後頭疼的搖搖頭:“算了,你也算是為了皇嗣。若是你愚蠢到什麼都不敢做,才是讓哀家失望,你這樣為求自保,無可厚非。”
須臾,隻見花太醫匆匆而至。
恭敬的給太後請安:“微臣給太後請安,太後萬福金安!”
太後抬手示意:“請起。”
太後向身邊的嬤嬤示意,嬤嬤將玉佩拿給花花折雲。花折雲明白有事發生,立刻毫不含糊拿起來檢查。
所以人都緊張的看著花折雲,過了片刻,花折雲開口說到:“太後,請讓宮人給微臣一杯清水。”
太後點頭,身邊的嬤嬤立刻跑去取水。片刻,宮女捧了一碗清水來到花折雲的麵前放下。
花折雲將袖子裏的一包東西放入了碗裏,然後將玉佩放進去,約一刻的時間後,清水漸漸變紅,並且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若璃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發現這股香味和上次在皇貴妃宮中的香味很相似。
花折雲解釋道:“此乃麝香,是女子的大忌,不可觸碰,更不用說有孕的女子了。更是不能沾染半分。”
就算花折雲不解釋,在座的也沒有不懂的。
太後大怒。月欣“啊”的一聲尖叫,受驚之色明顯。太後立刻請花折雲為月欣診治。
花折雲也不含糊,立刻為月欣搭脈。須臾,花折雲才放開月欣,對月欣說到:“小主請放心,您佩戴的時間尚無幾日,此物雖然猛,不過好在娘娘及時發現。沒事兒,微臣給淑儀娘娘開點藥調理一下就好。”
月欣臉色慘白,點點頭:“謝謝花太醫。”
若璃一臉慶幸,稍後又可惜感歎:“幸好姐姐並無大礙。否則……可惜了德妃娘娘,若是也發現的早說不定就不會有事了。”
眾人有幸災樂禍的,也有還在震驚的。
太後聽了若璃的話,一愣!仿佛明白了什麼,皺著眉頭說到:“那現在德妃的身子還能檢查出來是否為此物所害嗎?花太醫!”
花折雲點點頭:“可以是可以的。那微臣先去看看德妃娘娘?”
太後點頭應允!花折雲不著痕跡的看了璃一眼。若璃避開了他的眼光。
花折雲離去後,淑妃看著月欣說到:“還真是看不出來,淑儀倒是個有福的。不過,不知淑儀怎麼知道這個從佛堂出來的玉佩是有問題的?我們現在是否應該先將那個給淑儀玉佩的人抓起來問個究竟呢?”
太後回頭看了眼自己的貼身嬤嬤,嬤嬤立刻答到:“回太後,奴婢已經派人去傳那個人了。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皇貴妃點頭看了眼嬤嬤,笑道:“還是太後身邊的人想的周全。”
宜貴嬪皺著眉頭,瞟了一眼跪在中間的夜嬤嬤,輕聲說到:“據夜嬤嬤說的,你是忘記了德妃曾經佩戴了這樣的玉佩,可是,根據花太醫所說,淑儀之所以沒事兒是因為佩戴的時間太短,可是德妃卻流產,說明她佩戴的時間很長的啊,你作為德妃的貼身嬤嬤,居然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發現?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還是說……你本就有問題?”
皇貴妃仿佛被一語點醒!立即對夜嬤嬤喝到:“好你個夜嬤嬤,德妃向來待你不薄,據本宮所知,德妃每每有什麼好東西,必是先賞賜於你!你有何事情她也必定會幫助你。她對你如此的好,你有何理由背叛她?”
夜嬤嬤臉色慘白,一臉的痛苦,悔恨之色!她渾身都在顫抖,跪在地上連連扣頭:“太後娘娘饒命,太後恕罪啊,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玉佩的事兒,奴婢確實沒有在意。求太後明查!”
太後冷靜下來,心裏已經有了一番考量:“你現在也不必這麼激動。等花太醫的結果出來了,哀家再慢慢於你計較這害死了哀家孫兒的事兒。要知道,謀害皇嗣,這可是誅連之罪。”
宜貴嬪略一沉默,夜嬤嬤深深的吸了口氣,準備說什麼。
卻見宜貴嬪狠狠的說到:“就是,也不知你這奴才哪來的這麼大的膽子,若是查出來,必定要狠狠的懲罰你方消那無辜的孩子心頭之恨”
夜嬤嬤心裏一驚,十分害怕。大叫到:“不,不可以,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不待夜嬤嬤說完,隻見太後派出去的人回來,對太後施了一禮說到:“啟稟太後,奴婢去了佛堂,見到了那個道元師太,師太見是奴婢,不知為何,隻對奴婢說了一句話,便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