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略微一想,心中隱隱有些明白若璃想要幹什麼,於是微微一笑:“好,聽你的。”
若璃微微一笑,趴在皇上的胸口上終於微笑著睡了過去。
如此輕鬆的過了一段時間後,柳凝之告知若璃,皇後居然找過她,希望她能夠幫助她陷害若璃,然後解決現在的困境。
若璃坐在主位上輕輕一笑,然後立刻對身邊的歡喜說道:“將蘭淑容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皇上。皇上可是本宮的男人,本宮有難他自當相助,本宮這麼堅強做什麼…”
若璃最後是一個無奈的苦笑,柳凝之見了心裏有些疑惑:“娘娘為何要告訴皇上?直接反駁了不是更好?”
若璃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她可是皇後,本宮不能如對待諾妃宜昭容她們一般的方法來對付她。隻有皇上才能動她…”
柳凝之心裏仍舊很不放心,她皺眉擔憂道:“可是,那畢竟是皇上的表妹,皇上又怎麼會真正地處置她呢…”
歡喜上前對柳凝之行了個禮,淺淺的說道:“小主,您請放心,娘娘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雖然皇後是皇上的表妹,可是咱們娘娘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呢,誰重誰輕,皇上心裏清楚。”
柳凝之一愣,隨即想到若璃現在的地位以及皇上對若璃的態度,心裏暗暗自嘲,原來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這些問題。
不管若璃說什麼做什麼,皇上都會覺得她是對的對的,隻要若璃需要,他一定會為她鏟平所有的阻礙。
一個表妹算什麼?
若璃見柳凝之已經想明白,於是輕聲笑道:“你不用擔心,不管他叫你做什麼,你隨機應變便是,隻要保護好自己就行。其他的本宮自然會幫你處理的。”
柳凝之起身,對若璃行禮:“是臣妾多謝娘娘。”
若璃連忙擺手讓柳凝之坐下,客氣的說道:“你可別客氣,咱倆本來關係就不錯,如今正在外人麵前需要虛偽一番,私底下便不用了。”
隨即若璃回頭笑著對歡喜說道:“前兒個皇上不是送了幾匹精致的絲綢過來嗎,你拿兩匹出來送給蘭淑容,讓她帶回去。
聽說你父親如今已經步步高升,本宮也不知道送撒,這兩匹絲綢你拿回去送給家母吧。算是本宮的一點心意。”
說完,柳凝之又想起身謝恩,卻被若璃製止:“行了行了,老是起來謝恩,也不嫌累的慌。”
柳凝之輕笑,複又說道:“此次後宮大變,後妃人心惶惶,也有不少後妃對娘娘是抱怨至深,如此下去,對娘娘的聲譽並不好…”
若璃的眼神晦暗,這件事並不是自己的錯,大家要怪也得怪某人,怪自己做什麼。
可偏偏這黑鍋自己隻能背嘍,誰叫皇上是為了她才發怒的呢!
歡喜也在一邊皺眉:“是啊娘娘,奴婢也好幾次聽到外麵有人議論,能訓斥一個兩個,卻不能堵住後宮上千的人…”
柳凝之言道:“是啊,娘娘還得想個辦法啊。”
若璃皺眉,自言自語:“這次本宮受了這麼大的罪,險些就死於非命了,本宮自己還委屈呢,去安慰別人,本宮怕是沒有那麼大的心。”
“可是娘娘…”柳凝之眼裏盡是擔憂。
若璃有些不耐煩的擺手:“算了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弄得大家都不高興,要是後宮有什麼流言蜚語,如今掌管後宮的不是德妃與良妃嗎?
她們自然會處理的,輪不到我們去。”
柳凝之無奈,隻能低頭,仿佛做錯事的小孩。
歡喜突然跪在地上,對若璃磕頭請罪:“奴婢做了一點兒事兒…請娘娘恕罪!”
若璃疑惑的轉過頭看著歡喜,問道:“你做什麼了?跪著做什麼,快起來,有什麼話好好說。”
歡喜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滿臉自責:“是這樣的,前兩天奴婢在禦花園碰到幾個打掃的宮女,她們議論娘娘,說娘娘仗著盛寵一直霸占著皇上不肯鬆手,所有後妃都像打入冷宮一般,沒有恩寵…
奴婢聽了很生氣,便將這幾個奴才都發配去了慎刑司,奴婢還特意去囑咐慎刑司的嬤嬤,讓她們好好招呼那幾個人,奴婢是不是給娘娘惹麻煩了?”
若璃一聽,有些悶不吭聲,這事兒想必在後宮已經傳遍了吧,現在自己才知道已經沒有那個必要去挽回。
若璃歎了一口氣,嚴肅的說道:“歡喜,本宮知道你是為本宮抱不平,可是現在後宮局勢太亂,稍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會成了別人打擊本宮的把柄。
我們現在也如履薄冰,哪怕是你們也需要小心行事,萬事能避則避,不能避的也先問過本宮在說好嗎?”
歡喜扣頭,嚴肅的回答道:“是,奴婢知道了,再也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