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璃虛弱的搖搖頭:“不用了皇上,臣妾去休息一下就好了。隻是少了皇上的興了,還請皇上恕罪。”
皇上微笑著搖頭:“沒關係,你先去隔壁暖閣休息吧,若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記得宣太醫來瞧瞧。”
歡喜扶著若璃起身對皇上皇後行了一禮:“臣妾告退。”
若璃臨走時,餘光瞥向了某人,隻見某人正虛弱無力的用手扶著腦袋,一旁的宮女正在給她按摩。
若璃心裏冷笑,隨即離開。
德妃等人不知緣由,還關切若璃道:若是有什麼事兒記得叫自己。
若璃將這些關心自己的人一一記下。
寒親王等人卻鄙視著若璃的背影,極其不屑。
待若璃走後,文貴妃倒是積極的說道:“皇上,今日這麼多的親貴大臣們都在,喜樂一堂,氣氛融洽。臣妾再次恭喜皇上,天下和樂君臣一心。”
皇後也舉起酒杯溫柔的說道:“貴妃說的是,臣妾嘴笨拙,便也借著貴妃的話敬皇上一杯。祝願皇上開疆擴土,民心所向。”
皇上哈哈大笑,心情極好,似乎並沒有被若璃的離去而傷了興致。
他端起酒杯回敬皇後:“皇後管理後宮,甚為辛苦,也是朕的賢內助,朕也敬你一杯。文貴妃酒量不好,隨意就行。”
皇後笑得有些尷尬,外臣雖然不知,可後妃誰不知曉。如今後宮掌權者是德妃與良妃。
不過既然皇上這樣說了,自己自然不能在這關鍵時候去頂皇上的錯:“謝皇上關心,臣妾幹了。”
文貴妃優雅的抿了一口,居然真的並未將酒一口幹下:“還是皇帝哥哥好,記得臣妾酒量不行。臣妾可不想似賢妃一般早早離席,臣妾少喝一點,便能多陪皇上哥哥一會兒。”
寒親王再次滿意的看向文貴妃。感歎道:“貴妃對皇上的一片深情,皇上再清楚不過。”
這時候的月欣卻沒有心思管這深情的父女二人,而是看向外臣的宴席某處。隻見那個女子已經悄悄的退出了殿外。
月欣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於是向皇上說道:“皇上,臣妾見宣妃好像有所不適…”
果然皇上的眼光看向了臉色有些發白的秦若宣,不悅道:“你身體不適?那還是回去休息吧。”
秦若宣有些無奈,本來不想走,可是頭實在暈的厲害。
侍書用力扶起秦若宣,然後對皇上行了一禮:“是,臣妾告退。”
該離開的人都離開了,月欣望著這幾個空空的座位心裏暗暗笑了。
人生就是如此戲劇…
侍書扶著秦若宣到了旁邊暖閣的偏殿。隨便進了一個看似不錯的屋子。
侍書眼裏是深深的悔意,她皺眉將秦若宣扶到床上,秦若宣已經渾身無力,整個人軟綿綿的便倒在了床上,沉睡過去。
侍書退開兩步,對著秦若宣跪了下去:“娘娘,是奴婢對不起你。請你一定要原諒奴婢,奴婢真的是沒有辦法…奴婢不能不救他呀…”
可惜侍書的懺悔秦若宣是聽不見了。
不一會兒門外一個太監扛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那個太監毫不客氣的將肩頭上的男人甩向秦若宣的床。
然後太監麻利的將男人的衣服全部扒掉,將男子完全赤果果。那男子全身酒氣非常重,明顯的今日在宴席上吃了不少的酒。
看了都覺得惡心!
做完了這些,他才轉過頭來對跪著的侍書說道:“趕緊的,不記得娘娘的吩咐了嗎?事情要是辦砸了,他可沒命活。”
侍書連忙搖頭,顫抖著聲音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做,請你們不要傷害他。”
說罷,侍書哭著起身,她來到秦若宣的身邊,帶著顫抖的雙手將秦若宣的發飾全部取下,然後頭發弄亂,還將秦若宣的外套全部脫掉。將中衣敞開,隻留下一個肚兜。
做完這些侍書便停下手來,看著一旁的太監,迷茫的眼睛仿佛在說:可以了嗎?
那個太監無奈的搖頭,然後上前將被條也弄亂,顧不得二人會不會著涼感冒。
做完這些後,太監想了想又將那男子的雙手拿過來搭在秦若宣的兩點上…
他腦子裏想過了很多次,在書上看到過的男女相擁的畫麵。他選了一個最適合他們的姿勢給他們擺上。
這才滿意的點頭。
他又轉頭對侍書說道:“一個好的奴才是要知道主子需要什麼,在適當的時候做出相對應的事情,為主子解決後顧之憂。
一般來說你們這樣的情況兩人之間隻能活一個,你就好好想想吧,看你要以什麼樣的方式解決這件事情,要是做的好…以後那個人便能過得很好,也不會再有人提及你們之間的事兒,若是做的不好,主子發起火來,與宮女私通那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