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實在是沒有想到,若璃吃了這麼多年的醋,居然都是吃的自己的醋。
二人徹夜無眠,一直聊到天亮,彼此之間的心更進一步。
第二天一早,皇上便早早的去早朝,如今若璃也不用再去給皇後請安。
月欣陳雪早早的來到尋一宮,大家圍在一堆樂得清閑。
剛剛坐下月欣便迫不及待的問若璃:“怎麼樣?皇上還好嗎?”
若璃奇怪道:“什麼皇上還好嗎?怎麼這樣問?”
陳雪也是在來的路上聽月欣說了昨天的事兒,也急切的問道:“聽說初元皇後不是皇上當初真正愛的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皇上知道十幾年都愛錯了人,他得有多傷心…
姐姐可有安慰皇上?皇上他現在還傷心嗎?”
若璃淡淡一笑,眼裏有藏不住的欣喜,月欣見了小心翼翼的問道:“晚上沒有傷心事嗎?皇上已經將感情轉移到你這兒,現在知道這些應該也沒有多大傷害了是不?”
若璃撇撇嘴假裝不高興:“怎麼聽姐姐這話還話中有話呢?皇上是這樣見異思遷的人嗎?”
一聽若璃這樣說月欣又急的不得了:“哎呀,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快說呀!”
若璃不再打算逗她們,於是細心的將昨日的情況都解釋了一下。包括初元皇後的誤會。
月欣被震驚得回不過神兒了。倒是陳雪高興的說道:“這麼說,其實姐姐才是皇上尋了十幾年的人,所以初元皇後是冒牌的?她頂替了姐姐的位置,可是她怎麼知道姐姐你的情況呢?”
若璃的眼神看向窗外,回憶起當年的事:“我依稀記得當年我們碰到過一對姐妹花,那是我們剛剛與皇上相遇的時候,皇上身上受了傷,我們本來打算到河邊去給他清洗一下傷口,可是哪知剛剛到河邊就聽到追兵追來的聲音,於是我們便跳下了河。
用幾棵樹枝遮了在河邊的血漬上,再次躲過了他們的追擊,我們從河裏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於是決定把外套脫了,在河邊烤一下衣服。
這時有一對姐妹花說是路過,餓了,與我們一同坐下來,借著我們的火烤了她們的番薯。”
月欣這時候才回過神來,驚訝的問道:“所以那個時候的姐妹花便是初元皇後與淑妃?她們借著這一個多時辰了解了你們倆,也注意到了你脖子後麵的胎記?”
若璃點頭:“沒錯,不過那胎記可不是她們倆先注意到的,而是皇上先看到的,那時候皇上問我,我便說那是我的胎記。初元皇後還過來看了一眼,說我這胎記生的好看,想不到這都是陰謀的初始…”
幾人均是震驚的回不過神來,過了好久才聽到陳雪說道:“可是姐姐,宣妃怎麼知道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孩子呢,她又沒有與你一起…”
若璃也是疑惑,皺眉搖頭:“不知道,按理說這件事兒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也就隻有咱們幾個當事人知道。”
愣了片刻,月欣才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我想應該是因為那幅畫吧。”
若璃與陳雪皆是疑惑的看向月欣,陳雪好奇的問道:“什麼畫呀姐姐。”
月欣羨慕的看向若璃說道:“以前咱們還在王府的時候,皇上的書房從來不讓人進的,後來有一次是因為書房失火,我們才知道,原來書房收著一副皇上最愛的女子的畫…
但是那幅畫上的女子額頭與下巴都是泥土,不能完全看清模樣…那是皇上親自畫的…從來不許人碰,除了初元皇後…
那是我第一次見皇上亂了方寸,他親自跑進了大火裏搶回了畫,當懷揣畫軸出來時,眼裏的興奮和失而複得的喜悅,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若璃的眼睛漸漸濕潤,原來他竟然愛的這樣久,這樣深。真是白白便宜了那兩個賤人。
陳雪羨慕的看向若璃:“哇,皇上對姐姐真的是太好了…”
若璃淡淡一笑,她也覺得自己好幸運。
若璃突然想到淑妃臨死前說的那些話,原來這一切竟是早已注定好的。
若璃突然對月欣說道:“對了,秦若宣的死怎麼安排的?”
“皇上說了,按妃位之禮下葬,現在正逢過節期間,也不可能給他大操大辦。所以除了她自己的宮裏在辦事以外,其他地方沒有一絲改變。”
若璃點頭,感歎道:“她明明已經走得那麼高了,若是不自己作死爭寵的話也不會有今日的地步…可惜了。”
陳雪不高興淡淡的說道:“誰叫她要來陷害你的,三番兩次聯合外人將你往死裏整,這樣的姐姐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