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四說 寺廟怪說(1 / 3)

窗外下著小雨,西雲樓天字一號裏,陳景業一個人坐在座位上發呆,雙眼失神,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桌上美味的菜冒著騰騰熱氣,一陣叩門聲打斷了陳景業的思緒,推開門,一個打扮華麗身形傴僂的老人站在門前,恭敬地說道:“陳少爺.....陳少俠,還需要什麼嗎”陳景業則冷冷地問道:“人來了嗎”老人搖了搖頭,又問道:“如果沒有需要,老朽就先走了”一陣寒風吹來,木門便被關上了。

陳景業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最後停在了門前,又隻好起身,剛走到門前,一把冒著寒光的劍從門縫裏穿過來,剛好停在了陳景業腹部一毫的位置,劍一抖,門立刻炸開,門外三個穿著穿黑衣戴著不同麵具的人掃視了一眼房間,隻有開著的窗戶和一桌冒著熱氣的飯菜。

“噠噠噠噠”陳景業冒著小雨奔跑在街上,腳下盛開著泥濘的水花,身後緊跟著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眼看就要被追上,陳景業馬上轉進了一條狹小的小巷裏,確認穿夜行衣的人已經走遠後,剛轉身,之前的三人赫然就在身後,冷冷地看著自己。

“你們自找的”陳景業慢慢把手放到腰間的劍上,雨水拍打著屋簷,氣氛已到劍拔弩張,雨水順著鬥笠滑落到冰冷的手上,露出銳利的目光盯住幾人,仔細尋找著破綻,拔劍出鞘,劍鳴初響,向前俯衝跑去,三個黑衣人同時舉起了劍,一陣刀光劍影,接連響起了九聲刀劍碰撞聲。

陳景業已在小巷的另一邊,三個黑衣人互相看了看,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但隨著一滴雨水打在劍上,三把刀同時斷落四段,掉在地上的鐵片依舊冒著陣陣寒光,冰冷的水從臉上滑落,已分不清是雨水還是冷汗。

領頭的黑衣人微微一顫,手上傳來一股麻痹感,卻又馬上消失,剛放下心,身上傳來一股暖意,卻突然感到兩束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在兩名同伴驚恐的眼神中,慢慢低下頭,脖子、心髒、動脈三處出現了三處致命的刀傷,在陳景業嗜血而又嘲弄的眼神下,頭滾落到趟著積水的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麵,其他兩個黑衣人還沒來得及發出生前最後一聲叫喊,也落得同樣的下場。

陳景業沒有看一眼,隻是爽朗地笑了笑,不過在這個場景卻顯得有些恐怖,走了幾步,卻突然跪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劍不受控製的漂浮在空中,三個黑衣人和陳景業血混合著雨水慢慢被劍吸收,之後劍鞘的紋路閃爍了紅色的光,劍便自己飛下歸鞘,陳景業的眼神也恢複了正常,見證了這一奇異的場景,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無常劍名不虛傳,兩次,還剩兩次,我剩的時間也不多了”說著撿起地上的劍,起身向著小巷外走去。

百姓們聚集著在討論什麼,兩個捕快守著大門防止無關人士進入,一大堆馬蹄聲傳來“都他娘的給我讓開”一個穿著官服戴著烏紗帽的中年人領著一堆人馬從橫衝直撞,最後停在了廟門前,馬背上下來一個麵色蒼白的人,走路有些跌跌撞撞,還止不住地咳嗽,沒多說什麼直接就往廟門裏衝。

門口的兩個捕快攔下了中年人“李大人,沒有令牌是不能進去的,您這樣我們很為難啊”“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兩個小小的捕快都敢攔我,你信不信明天就可以你們的上司丟了烏紗帽?!”被稱為李大人的中年男人有些娘兮兮地翹著蘭花指指著二人,廟裏又傳出一個略帶調侃的聲音“我還以為是誰啊,原來是李公公啊”

一個穿著黑衣戴著青銅老虎麵具的人走了出來,李公公額頭上凸起了一根青筋,指著虎麵人用略帶娘炮的聲音就是喊道:“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一條走狗,別以為我不知道...”虎麵人晃了晃手,然後握緊拳頭,走到李公公麵前“知道什麼”李公公知道虎麵人也不是好惹的貨,便把一肚子的髒話又憋了回去,虎麵人又繼續說道:“這兒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李公公您不知道?啊,那就請您進去看一看吧,不過...看到的...可能會有點多”李公公又娘兮兮地哼了一聲,直接衝進了廟裏,虎麵人也跟了進去,門口的守衛慢慢合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