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玩槍的,客氣什麼呢?現在江湖裏用槍的玩家不多,而且沒多少人玩得精,大的門派沒有哪家有槍法,大多被人瞧不起,我從來不介意說出自己的心得,這樣大家實力提高了,我們使槍的江湖地位自然得到提高,嗬嗬”汪槍笑道,宇飛有了絲敬佩。
第二天,上午仍是練槍法,李猛教了個幾個基本架勢,得知是江湖入門武學中入門槍法的幾個入門招式,許多人就不幹了,叫他們江湖大俠練習初級武功可不叫丟人,李猛在旁邊看著鬧個不停的眾人很久,等到安靜下來,粗短的手指頭便對著鬧得最凶的幾人指了一下,示意他們出列。
“不遵號令,每人二十軍棍”李猛道,在周圍巡邏的執法隊立刻氣勢洶洶的撲來,將幾人老鷹捉小雞般,按在地上,就待抽軍棍,新兵訓練營裏的執法隊是無敵的,不管多少級都是一個抓法。
“先別打”李猛叫執法隊的停下,對被按在地上的幾人道:“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當我是紙老虎,不過我李猛也是好人,不會故意懲罰你們,給你們個機會,誰要是能在我手下走下十招,就可以免去這頓打,如果走沒過十招就躺下了,加二十!”
幾人互相望望,覺得與其這樣乖乖的挨打,還不如放手一博,反正二十和四十軍棍都是疼。
當下一個人站了起來,要與李猛比試。
“你多少級了,學的什麼槍法?”李猛問。
“67,李家槍法”那人答道。李猛點點頭,從旁邊玩家借了把柳木槍,槍尖垂到地上,眯眼道“你可以進攻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那人強壓怒氣,搶步上前,抬槍當心刺去,這一下又快又疾,就李猛那懶散樣兒,實在難以躲過,實際上李猛確實沒有躲過,將身一側,避開自己的心髒的要害部位,讓那人在右胸刺了個對穿。
李猛抬頭朝他笑了笑,手中柳木槍已經毒蛇般從他的喉嚨間穿了過去,那人自然化做一道白光消失了,在他從校場複活點跑來的時間內,李猛掏出個酒葫蘆美美的喝了兩口,還對下邊不少看得呆若木雞的玩家道:“酒精味,效果好,一口頂五口,戰場專用生命恢複藥水”頓時笑倒翻一大片。
“大爺我告訴你們,來當兵,靠的不怕死,是份勇氣,不是叫你耍著花槍圖個好看,也不是單條,給你什麼露技術的機會,說白了白槍杆子進紅槍杆子出,能殺一個算一個,受傷了還可以喝藥誰恢複呢,怕什麼,怕疼的就別來當兵”李猛在前邊噴著酒味教訓,打了個酒嗝,繼續道:“這幾個基本招式沒用?沒用我叫你們學啊,殺個人不就是對著腦袋紮過去就完了嗎,非得繞那麼多圈子,身法步法齊來?幾百幾千幾萬人對著你紅了眼殺過來,你能躲得誰過?”
經過李猛這麼一教訓,眾人對木樁練習的時候力道便大了許多,那幾個被打了軍棍的玩家,更是弄得木樁砰砰做響,看到第一個人的光榮犧牲,都相信自己都沒李猛那股狠勁,怎麼也不敢上前比試了,每人挨了二十軍棍回列跟大部隊照常練習。
下午是騎術練習,看到即將騎的馬,人人都是搖頭。老病瘦弱,就是牽在宇飛手裏的馬的特點,而且有隻馬蹄還有些瘸,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汪槍手裏牽著的更是頭小馬駒,兩人望了眼,對方的臉上都是淒慘的笑容。
騎術教頭叫馬六,他老人家什麼也不多說,帶著玩家走到馬場,每人發一匹馬,然後找個舒服的地方一躺,告訴他們的下午的訓練任務就是牧馬,不是放了韁繩不管的那種。而是得牽著韁繩從頭看到尾。
如果無法改變,那麼就試著去享受,“怯雨宜晴不識愁,去隨青草牧春牛。無人古路歌兼笑,歸去山花插滿頭”有人還吟起牧童的古詩來了,青青牧草,藍天白雲,宇飛覺得偶爾做一次牧童也不失是特別的享受。
當然也有不甘平靜的,“騎馬咯“有玩家一個飛躍坐上了馬背,他跨下是匹質量不行的馬,但精力還是不錯,蹶子一刨,弓起後背俯頭一衝,那人便直直的摔在地上,幸好草地還算柔軟,隻是屁股有些鈍痛,爬起來不信邪的他繼續的開始了征服生涯,毫無例外,每次的結局都是摔下來,那位老兄也是執坳,不怕苦不怕累,在下午訓練結束時,他已摔了百來次,最後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了。訓練結束的號角一響
馬六沒有廢話,命令玩家將馬關回原處,便宣布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