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還有誰能騷得過他家這位?
“嗯……木魚……”某人把被子一扯遮過頭頂,纏著穆禦腰杆的腿緊了緊,在窒悶窄小的空間裏沿著自己男人的鎖骨舔吮出濕漉的水痕,而後猛地一口咬在了對方頸側。
穆禦咬牙悶哼一聲,大冬天的竟然出了一身薄汗。
“寶貝,你這是蓄意縱火……”他抱緊懷裏不安分的家夥,聲音有點控製不住的低喘。“得罰。”
得罰你倒是罰呀!柳鋼眼神裏赤裸裸的得瑟看起來有點欠揍,穆禦忍不住掰起他下巴用力啃了上來,含住他唇畔吞咬吸吮,舌尖不容抗拒地探入對方口中,翻攪出今人麵紅耳赤的嗚咽聲。
柳鋼本來就感冒鼻塞,這會兒被堵住了嘴根本呼吸不暢,臉頰被憋得紅紅的,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一路滑落,刺激得他全身不該起反應的地方全都有了反應……
得,撩人不成反被撩,本來打算整蠱整蠱穆禦,結果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柳鋼仰頭大口喘氣,任他在自己身上吮出大大小小的印記,體內的火燃燒得更旺了……
………………河蟹分界線………………
兩人就這麼在被子裏粘粘糊糊了半夜,本就脆弱的床架被折騰得咯吱作響,混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襯著月色交織出一股濃稠的淫靡氣息,而後總算歸為平靜……
懷裏人終於安靜睡下,穆禦給他清理好下身,又抬手摸了摸他額頭。應該是吃的藥起作用了,柳鋼身上溫度逐漸降了下來,再捂一捂明天估計能好。
他看了看床頭那個呼叫按鈕,心中暗自慶幸。
還好這東西壞了……
“外婆……回家……”某人睡夢中輕聲嘟囔,自覺往身邊人懷裏靠了靠。
穆禦輕笑,低頭在他額上落下輕吻。
這家夥每次都夢不到他,是不是也該罰?
殊不知,柳鋼顛三倒四迷離恍惚的夢裏,正催著外婆回家找小賣部裏不知被丟到哪個角落的那一大箱煙花。
木魚,說好了帶你回家放煙火的。
唔……我把它放哪了?
*
逼仄的小床身子伸展不開,柳鋼睡覺又不安分,跟八爪魚似的死死纏著身邊人的腰,還邊說夢話邊流口水。某人醒來時發現被子早就被他卷到了一邊,穆禦整個背部就這麼晾在冰涼的空氣裏,他想想都冷。
這還是第一次和愛人相擁著醒來,柳鋼心裏樂嗬的不行,把被子給對方扯過去,沒想到把人給弄醒了。
“起床,還是再睡會兒?”穆禦也是第一次睡這麼沉,平時有早起出去晨跑的習慣,現在卻寧願懶著,擁著自家媳婦兒睡回籠覺。
“唔,睡……”柳鋼往那邊捋了捋被子,沒注意自己這邊漏了條縫,冷空氣鑽進衣服裏凍得他直接打了個哆嗦。
“捂好。”穆禦手底一抄把被子又給他卷了回去,語氣不容抗拒。
柳鋼推了推他胸口,睡眼惺忪道:“你轉過去。”
“……做什麼?”轉過去就不能抱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