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二月的情人節那一天,蕭妃兒躺在醫院病房內看著桌上擺放著一大束她最愛的藍色妖姬。
眼前的這一切就都如同夢境一般地不想讓蕭妃兒從這殘酷的現實中驚醒,她喜歡玫瑰花那絢麗而又帶刺的美,或許正是因為皓臣在塵非pub送給自己難以忘懷的生日禮物起蕭妃兒就從此喜歡上玫瑰花。
這是皓臣發生車禍後的半年,也是被一個叫做項明的男人照顧了半年。
A市的二月的室外總是下著細細的白雪,躺在病床上的蕭妃兒癡癡地注視著窗外,思緒伴隨著雪花一點的落下,腦海中又仿佛回憶起半年前的那一發生在家中心動魄的場景。
初冬正是秋去冬來的時節,迎著刺骨的寒風蕭妃兒仿佛是失去魂魄如同傀儡般地從街上走回自己那擁擠的家裏。
寒風掠過那那富有光澤卻沾滿了結塊的黃泥巴的青絲,精致的小臉上右眼角和下巴都有著被暴打過的重重的淤青,因為浮腫現在的蕭妃兒是如此的狼狽如此難看。身上那件原本單薄的棉衣也濕漉漉地滴著成股的水滴,因為寒冷蕭妃兒瑟瑟發抖的艱難踱步著。
蕭妃兒那原本漂亮的眼眸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而黯然失色,她就像一個破敗不堪的芭比娃娃般,美麗卻遭人嫌棄。
今天是自己任性了,任性地和吳皓臣商量好著兩人一起私奔的。
可結果呢,皓臣在趕去兩人約定好的地方的途中發生了車禍,醫生那一字一句所對蕭妃兒說的話仿佛還回蕩在耳邊“你好,請問你是電話主人的親人嗎?因為從病者的手機中我們隻看到有你的號碼。”
“病者現在正在緊急的進行搶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
這個消息卻使得蕭妃兒如被雷電劈中整個人不得動彈蕭妃兒手一抖險些拿不住手機。
那時的她忍著眼眶湧上的酸熱,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
當蕭妃兒趕到時,正巧醫生從手術室出來,蕭妃兒激動地一把抓住醫生的手臂急切地問道:“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由於病人與一輛迎麵而來的大貨車相撞,命是留了下來,可他傷得很嚴重,頭部腦子裏有一塊血塊有可能壓迫神經導致失憶或是有生命危險。”
重診病房內,蕭妃兒緊緊握著吳皓臣的右手,就在守候羅哲沇五個小時後,羅哲沇的媽媽得到消息趕來醫院。
當兩人看見自己的兒子躺在重症室的病床上時,吳皓臣的媽媽一把扯著蕭妃兒的頭發,咬牙切齒地怒吼:“又是你,為什麼我們家皓臣總是離不開你!”
“為什麼他會出車禍!”
前的女人更是二話不說地扯下緊蕭妃兒握著皓臣的手,然後憤恨地重重的用拳頭不客氣地砸在自己的臉上,蕭妃兒沒有反抗。
最後蕭妃兒被女人帶出醫院,然後像扔垃圾一樣地推到在街道那淤積的積水的路麵上。
思紂間,蕭妃兒已經不覺地走到了自己的樓底,當她上樓打開房門的時候被這眼前所呈現的一幕給狠狠地鎮住了。
家中原本整齊擺放的東西被翻得一片狼藉,視線的正前方的櫃子前一個倒在血泊之中的女人,蕭妃兒還來不及思考雙腳就不停使喚般的飛奔到女人的麵前然後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