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拆開的信封,葉天趕忙向著鄭家議事大廳之中走去。這信封是拆開的,鄭家之中除了鄭澤跟葉天,似乎也就是隻有長老們能夠進入了。如果長老們得到了什麼消息,現在恐怕都是在鄭家的議事大廳之中商議此事。
想到這裏,葉天趕忙跑到鄭家議事大廳之中,還沒有進門去,隻聽得議事大廳之中,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三人卻已經是在大廳之中吵成了一團。
“三長老,四長老,這事情現在可絕對不能跟族長說起。族長現在大傷未愈,前些日子為了族中千數人的性命幾乎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現在即便是告訴族長也是解決不了問題!”
“二長老,我們可以讓族長蘇醒過來的時候在告訴他,這件事情事關緊要,是我族中生意的興衰。如果要是拖延幾天,隻怕這本來能解決的事情也是解決不了了!”
“是啊,二長老,三長老所言甚是。這可是關乎於鄭家生意的興衰,是鄭家生意命脈之所在!不可耽誤!”
議事大廳之外,聽著屋中的三位長老的話語,葉天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不明白具體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看三位長老爭論的激烈,想想也是關乎於鄭家的大事情。想到這裏,葉天便是走了進去。一進門,鄭家三位長老都是安靜下來,目光全部集中在葉天的身上。也難怪,自從葉天趕走三生天的幾位長老之後,葉天在幾位長老的眼中便是鄭家下一代撐門麵的任務,是鄭家崛起發展的種子!
葉天站立在大廳之中,看著三位長老,一揚手中的加急函,便是說道:“幾位長老,方才你們在談論的也是這件事情吧。隻是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情!父親已經蘇醒,有什麼事情我會轉告給父親的!”
這話說完,三位長老都是一喜,如釋重負。二長老鄭誠將手中的信件交給葉天,皺著眉頭說道:“這信件上的事情……還是你自己看吧!”
葉天接過信件,將那被二長老握的有些皺的信件打開,粗略一看上麵的字跡,臉色便是猙獰起來,進而將信件拿下,小心的折好,塞入信封,趕忙問道:“幾位長老,這信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
二長老鄭誠歎息一聲,說道:“這信件是淩晨時分,在鄭家的生意上工作的一名小廝送過來的。這人現在正昏睡著,看來也是累的不清。隻是這事情,我們還在想著讓不讓族長知道。”
葉天回想著信件上的事情,也是感覺有些棘手。這事情即便是讓族長知道了,鄭澤現在的身體,又是能做什麼。鄭澤對族中的事物那麼傷心,知道了這件事情,還不得非要親自去一趟。
葉天想了想,便是說道:“幾位長老,這件事情讓你們費心了,我這就是帶著信件去給父親看一看。之後的事情,且聽我父親安排!”葉天說完,幾位長老也是點點頭。葉天轉身出去,隻留下大廳之中的幾位鄭家的長老麵露憂忡之色。
回到了父親的房間,廚房之中也是有人端上湯藥。葉天一咬牙,幹脆先不將這封信件交給父親。將這碗湯藥喂給自己的父親吃下,鄭澤的臉色也是好了許多。葉天將碗勺放在一邊,鄭澤也是問道:“天兒,方才你去找族中的長老,族中一切可好!”
葉天笑著說道:“有族中幾位長老幫助,一切都好!”葉天心中卻是在思索著要不要將那封信的事情告訴給父親,畢竟這封信上麵的事情非同小可。似乎是看出葉天臉上表情的不自然,鄭澤問道:“天兒,你是我的孩子,我是清楚你的。你是不是有著什麼事情瞞著我!”
葉天趕忙陪笑著說道:“沒有,父親,真的沒有,隻是……”葉天思慮一番,畢竟信件上的事情非同小可。葉天繼續說道:“隻是古晨城中,鄭家的生意有了一些變化!”
一聽這話,鄭澤隨隨即便是在床上直起身子,說道:“天兒,你說什麼,鄭家的生意有了變化,看你說話支支吾吾的樣子,是不是鄭家在古晨城的生意遇到了什麼打擊,還是其他的什麼!”
葉天撇撇嘴,一咬牙,幹脆直接說了。
“父親,方才有古晨城鄭家的小廝來送信,鄭家在古晨城跟其他城鎮運送瓷器的隊伍,在路過西海岸兗州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襲擊了,十幾車的瓷器被掀入大海。而且隊伍之中,人馬也是不知所蹤。消息是古晨城鄭家的掌櫃的送過來的,而且,昨天晚上已經讓人去找,可是除了兩隻被吸幹血變得幹癟的馬匹,其它什麼都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