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跟我走吧,兗州城執事大人陳炳金你應該是知道的,我是府上的丫鬟,這蛇皮,到了府上之後,老爺不會虧待於你,賬房也會給你一個絕對合理的價格!”
葉天點點頭,衝著阿奎說道:“阿奎,咱們蛇皮也是有人要了,咱們便是過去看看吧。陳大人肯定不會跟這賬房先生一樣的!”
丫鬟又是登了蹲坐在地上的賬房先生一眼,三人便是開始離開珍寶行。
坐在地上的賬房先生看著離去的葉天三人,張著嘴巴,吱吱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臉上滿是憂憤之情,穿著粗氣,捂著自己的胸口處,末了,竟然閉著眼睛是倒了過去。
“那東西送到陳大人的府上,少說也是要萬枚金幣啊!”閉上眼睛的賬房先生又是含糊不清的說著,隨後,便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葉天跟阿奎走在丫鬟的身後,自然也是知道去這兗州城們百姓時常掛在嘴上的陳炳金執事的府上。葉天心中有一事不清楚,便是問道:“這位……姐姐!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原本快步走動的丫鬟忽然回過頭來,看著葉天的英俊的臉龐,眨眨細長的眸子,便是笑著說道:“小兄弟,是不是擔心這蛇皮的價格!你放心,老爺說了隻要是百年以上的,最低也要一萬枚金幣。要是幾百年的,那就是數萬枚金幣了。小兄弟,也不知道你在哪裏找到的巨蟒的蛇皮,這次真是發財了!”
“這麼多錢!”葉天心中暗暗稱奇,這數百年的蛇皮果真是價值不菲,怪不得劍老讓自己將蛇皮收好!隻是葉天想要問的自然不是這個問題。葉天接著說道:“姐姐……”
丫鬟笑著說道:“小兄弟嘴巴真甜,一口一個姐姐,都是叫的我的心裏麻酥酥的。你還是叫我菊姐吧,在府裏麵比我小的都是那麼叫我!”
葉天嘿嘿一笑,轉而繼續說道:“菊姐,這陳大人得了什麼病症,竟然是需要這麼奇怪的藥引!”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來府上已經是三四年的時間了。我十七歲便是到了陳府,那時候的陳大人卻是沒有這種奇怪的病症。”
“也就是說,是這幾個月的事情!”
“嗯,是的,在上一年的十月份便是開始了吧。正因為得了這種怪病,使得咱們兗州城之中那吸血的怪物開始出現,便是猖狂。因為陳大人時常被病痛折磨,根本沒有時間派兗州城教堂的黑衣教士除魔!”
“原來是這樣!”葉天點點頭,看來這教皇統治下的兗州城的不少風俗習慣確實是跟古晨城嵋陽鎮那裏不一樣!不說別的,單單是教堂跟黑衣教士是什麼葉天都是不懂。
談話間的功夫,葉天跟阿奎便是跟隨丫鬟菊姐來到了陳府上。陳府的宅子不在兗州城的主幹道上,而是往裏走,穿過兩天大街才到。這執事大人的府上的威嚴之感自然不用多說,連走進宅子裏,葉天都是感覺有著一種奇怪的壓迫感。
菊姐在陳府上呆的時間長了,自然是習以為常。葉天挺直了身子,也不能讓陳府的人小看了自己跟阿奎。進了陳府的宅子,菊姐便是領著兩人走過中堂,來到宅子的花園,這裏便是陳府之中主子住的地方。陳炳金跟自己的三妻四妾,陳炳金的兒女父母,都是在這裏居住。正因為如此,這陳府後院之中的風景才是最為美麗。恰逢春夏交接,各種奇花異草正是最有活力的時候。
菊姐仍在領著葉天跟阿奎繼續前行,直接朝著陳炳金的住處走去。穿過後院之後的假山假水,庭院之中的水上石亭之中卻是有人喊道:“站住!”
菊姐站立在原地,葉天跟阿奎也是第一次到陳炳金這種大戶人家來,也是等著菊姐的話語。片刻之後,一輕一重兩個人的腳步聲傳來。葉天不是府中的人,也是不懂府中的規矩,便是回頭看去。
這兩人一男一女,男的身材肥胖,左臉上張著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黑痣,黑痣上張著幾根黑毛。女的亭亭玉立,一身白衣,長發披肩,大家閨秀的做派。這兩人,便是陳炳金僅有的一雙兒女,男的取名陳煥飛,女的取名陳倩。
這陳煥飛的相貌跟陳倩的相貌相比,葉天是怎麼也看不出這兩人是怎麼異母同父的。陳煥飛的相貌被葉天過濾掉,陳倩的麵容使得葉天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