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潘青陽轉過身來,看著葉天,問道:“你是為你的家族查案子才來到血壁的!”
潘青陽能夠輕而易舉的將話語傳到血壁之上,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將血壁之上幾人的談話聽在耳中。
葉天老老實實的說道:“是的。”便是將家族之中生意上的事情說給了對麵的潘家家主。
“原來如此!”潘青陽點點頭,看向葉天身後的阿奎跟年掌櫃,問道:“就你們三人?”
“正是!”葉天說道:“有何不可!”
“當然可以!隻是小兄弟,我勸你一句,年紀輕輕需要珍惜性命!”
葉天麵色怪異,聽得這話,忍不住問道:“潘叔叔,此話怎講!”
“你可知這血壁因何而來!”
“似乎是因為這血壁之上的岩石紅似鮮血!”
“說的也對,不過,看來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潘青陽說著,即便是連他自己,也是不知道今天為何能跟一個剛剛認識的少年說那麼多的話語,也許是愛才之心。
“既然那樣,還請潘叔叔明示!”
“嗬嗬,這血壁之上,不僅僅是岩石紅的如血,更重要的是,這裏有一隻水蛭,很大很大的水蛭!”
“水蛭我知道,吸血的,小時候我被吸過,跟鼻涕一樣惡心的東西!”阿奎忽然插話說道,臉上也是顯出厭惡的申請。
“嗬嗬,是啊,水蛭便是吸血的!”潘青陽看著葉天身後偌大的血壁,整個懸崖似乎被人塗抹上一層鮮血。潘青陽接著說道:“但是這海裏的水蛭,可不比溪水之中的水蛭。這血壁之下,有隻三米多長的水蛭,體粗如人身。倘若是爬動之時,這身子一拉長,那便是足足數十米長!”
“這麼大的水蛭!”葉天一聽,臉上顯出驚駭的申請。水蛭這東西,大部分人都是見過。一伸一縮前行,身子長短之差可達十幾倍甚至幾十倍。那麼大的水蛭,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液才是夠它吸食。
“是啊,好大的水蛭!”潘青陽感慨一聲,接著說道:“正因為如此,這血壁之上,常常多發禍事。周圍的漁民惶恐不已,恨不得立即搬家遠離這裏。你說的運送隊的事情,既然發生在這裏,十有八九便是由這水蛭闖禍!”
葉天下意識的看看四周,沙地礁石之上隻有零星的瓷器碎片,半點屍體的影子也是沒有。
似乎知道葉天在想什麼,潘青陽便是有右腳在地上滑動幾下,撥弄著地上的砂石。片刻之後,竟然顯露出一根胳膊長的骨頭。
潘青陽說道:“葉天,你看,這便是上次出世的馬匹的骨頭。昨天是十二日,他們知道我今天要來這裏,便是昨天整整一天將這些東西掩埋起來了!這血壁之下,常年受海風吹打,海浪拍打,自然埋藏一些東西也是簡單的很。除此之外,這砂石之下,因為那水蛭的關係,不知道還埋藏了多少的枯骨。
“原來如此!”葉天點點頭,轉而說道:“看來,這兗州城之中的吸血怪物跟這海邊上的吸血怪物不是一回事了!”
“自然不是一回事……兗州城之中的那怪物其實是……”說道這裏,潘青陽忽然長歎一聲,不在言語。
葉天看著潘青陽,聽潘青陽話語之中的意思,早就是知道這兗州城是有兩個吸血怪物的事情。既然知道海邊上是水蛭,那麼兗州城執事陳炳金的事情,潘青陽自然也是知道。
葉天也是明白兗州城之中那吸血怪物的事情。既然兩人都是知道,那便是不用說出來了。
葉天問道:“既然潘叔叔知道這血壁之下有水蛭,為什麼還要到這裏來!”
“嗬嗬,現在是白天,這水蛭可是晚上活動的。這水蛭一活動,兩三米的身軀變的幾十米長,應該是惡心的厲害。我是沒有見過的!”
潘青陽說完,葉天也是點點頭。這水蛭跟那吸血怪物是一樣的,晚上活動。似乎吸血這麼齷齪的事情都是晚上才可以。不過葉天也是明白了一個道理,許多在平民百姓之中感覺神秘的事情,那麼有著身後底蘊的家族或者勢力,或許早就是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隻是沒有必要跟百姓們說罷了。
“這水蛭長的那麼大,不知道是不是魔獸之類的生靈。”
“自然是。不過,這水蛭行蹤詭秘,也是無人來捕捉。既然生長在海邊,便是由它去吧。這東西是進不去兗州城的。”
“潘叔叔,這水蛭既然是魔獸,也應該有個稱呼!”
“這水蛭,身上顏色跟這血壁一樣,遍體血紅之色,其名喚作血皮水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