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澤地第一勢力傲家,此刻傲龍堡堡主傲嘯天正是端坐在傲家大堂之上,身邊數人,身穿白色長衣,頭發束起,正低頭站立,臉上表情惶恐不安。
傲嘯天四十多歲,一身的修為也是不弱,這整個傲家,幾乎是靠著他一人之力支撐。傲家曾經有過一段頗為悲慘的時期,正是傲無痕的父親動用整個家族的力量,尋物無果,自己反而是含恨而終。傲嘯天即位以來,竟然奇跡一般的將整個傲龍堡在沒落之中強行壯大,竟然在原來的第二大實力一躍而起,成為了陰澤地第一大勢力。
傲嘯天也不去管身邊站立的數人,隻是將手上的茶杯端起,輕輕的放在嘴邊,一喝之下,那滾燙的茶水使得傲嘯天的嘴角一痛,旋即,傲嘯天便是猛然站起,銅鈴般的大眼看著身邊站立的幾人,手中的茶杯猛然摔在地上,那滾燙的熱水也是升起一陣水霧。
傲嘯天原本平靜的表情旋即發作,暴跳如雷,壯實的身軀猛然朝著前麵白衣人為首的中年瘦弱男子一腳踹去,那人受不了這麼大的力道,身子後仰,一連翻滾幾個跟頭放在趴在地上,隨機便是誠惶誠恐的趴著過來,來到傲嘯天的腳下,狠狠的磕了幾個響頭,額頭之上頭破血流,瑟瑟不安的哀求說道:“堡主,這事情,我們一定會盡力的!求堡主在寬容我們一段時間!”
其餘的白衣人,全身發抖,雙手顫抖的厲害,額頭之上直冒虛汗。
“放你娘的屁!”傲嘯天大罵道:“你們一群廢物,廢物!你們要錢,我給了你們傲龍堡生意上大半年的收入,你們要人,我在生意上的勞工們也是抽出大量的人手。你們要材料!我他娘的抓了多少壯年男子過來,又是抓了多少的三品魔獸肩甲探地老鼠。可是你們究竟是搗鼓出什麼玩意!”
傲嘯天罵著,來到桌子旁邊,似乎是想要靜一靜。眯著眼睛,雙手摸著自己烏黑濃密三尺胡子。可是似乎依舊是咽不下去這幫廢物的氣,那因為練功變得糙厚的巴掌猛然拍在身邊的茶桌上,那茶桌也是應聲碎裂,原本好端端的一張桌子,此刻便成了一堆廢柴。
“你們啊你們,我真想將你們一個個的剝皮抽筋!你們說說,兩年的時間了,兩年的時間你們就是培養出一大批的怪物!可是那嬰兒大小的怪物,隻能扔到沼澤地裏去,全無半點用處!除了不會在沼澤地裏陷下去,還能會做點什麼。既不聽話,也不會鑽地,難不成我傲家還要花錢養著拿群廢物麼!”
傲嘯天暴跳如雷,來到牆邊,將牆上掛著的寶劍取出,“噌唥”一聲將森寒的長劍取出,提著這口鋒利寶劍便是大步來到地上跪著的那名纖瘦男子,寶劍劍鋒一轉,這就要將這男子當場斬殺。
“堡主,不要啊!”
眼見的堡主竟然要讓自己的領頭的人見血,原本站立的不發話的一群白衣人卻是驚恐不已,開口求情,一個個全部跪立在地上。
“還有人給你求情,都是一群廢物,都得死!”
傲嘯天的聲音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堡主,您在寬容幾日。龍陽山絕壁開壁的時間不久了,馮隊長要是死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繼續培育那些怪物啊!”
“你們威脅我!”
傲嘯天怒罵道。
“在下惶恐,堡主,可是我們這群人之中隻有馮隊長最有經驗,若是他一死,堡主再向何處找這種賢才。龍陽山絕壁開壁的日子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們仍然可以繼續努力!”
“一個月的時間,我知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你們兩年都沒有培育出一個好的聽話的鑽地怪物,如何讓我信服於你!”
那群白衣人忽然站立不動,纖瘦的馮隊長卻是忽然抬起頭來,擦擦眼角流過來的鮮血說道:“堡主,雖然我們人獸培育的那些怪物沒有用處,可是……可是我還有別的方法,隻是這危險很大,需要些許人的性命……”
“有這種事!”傲嘯天將寶劍收回,等著馮隊長繼續言語。
“是的,堡主,我雖然是陰澤地的人,可是我的師傅是在大陸東方遊曆而來的高人。他的醫術,大陸之上無人能及,雖然不能讓人起死回生,可是人隻要有一口氣,便是沒有師傅救不活的人。”
“奧?是麼!那你的意思是說讓你的師傅來了!當初我正是看好你的醫術才讓你主導我的這個想法,可是你現在……”
“堡主,我師傅雲遊四海,現在的行蹤我也是不得而知。可是我卻是在師傅那裏偷偷學到了一點玄術!”
玄術!傲嘯天忽然一喜,大聲問道:“你說的可是真話!”
“是的,雖然隻是玄術的皮毛,可是在龍陽山絕壁開壁的日子我有把握讓他們有用處!”
玄術這東西,跟歸靈邪術一樣,也是異術得一種,都是玄皇管轄的大陸東部區域產生的詭異秘術。歸靈邪術可用動物鮮血浸泡自己身子,從來吸收動物鮮血,短時間內提升自己實力,可是這玄術,卻是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