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到半途中,自始至終不吭一聲的秦墨突然說難受像洗個澡換身衣服。
蘇軒撇了他一眼,看著他渾身濕透的樣子沒好氣冷哼一聲,吩咐司機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停下。
車子停下,讓人去給秦墨準備一套衣服,順便開了個房間。
現在秦墨的待遇就跟“階下囚”似的,一左一右站著人,想幹什麼都幹不了。
到了一間vip套房,他刷了門卡進去,蘇軒準備進入的時候被他一手擋在門外,唇邊的笑容像他以前認識的那個紈絝少爺秦墨,“我洗澡你都要進來,搞基?”
蘇軒被他惡心的退後幾步,秦墨趁機關上了門。
門外,蘇軒和顧安站在走廊裏,兩個身形頎長高大的男人,兩張同樣俊逸的麵容,高貴的氣質惹的經過走廊服務生臉紅著看了一眼又一眼。
蘇軒的脾氣一向比較煩躁,這會兒長指摸著褲兜,掏出一盒煙來,很名貴的牌子,一盒也沒幾根,隨意抽出一根遞給顧安。
顧安搖搖頭,嗓音沉穩,“戒了。”
蘇軒樂了一聲,將香煙痞氣地叼在唇邊,拿出鑲著黑鑽的打火機,手法流利地點上,藍青色的火焰一瞬即逝,煙被點燃,橘紅色,一暗一滅。
退了幾步,修長的身子靠在牆上,看著頭頂細細碎碎的燈光,薄唇噴吐煙霧。
他說。
“真搞不懂你們,為了個女人,沒了自己。”
他記得顧安以前也抽煙,不過好像也是為了一個女人戒了。
哦不,應該說是個女孩?
他見過一次,長都沒長開的小丫頭,模樣不錯,水靈靈的,不過,發育不良跟個未成年似的。
又想想秦墨,嗤笑一聲,撇了顧安一眼,“像我,多好。”
在女人這種生物麵前,沒心沒肺活的不累。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手足健全,衣服麼,他有很多,一櫃子兩櫃子三櫃子,如果他願意,整個商場裏衣服都是他的。
所以,丟那麼個一兩件他根本不在乎。
不就是女人?
顧安聽的懂他的意思,薄唇輕勾,淡笑。
“等你遇到對的人,這句話不要太打臉。”
蘇軒哈哈一條,將煙頭摁滅順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輕飄飄地回了一句,“在這件事上,臉必須要。”
意思是,顧安說的,完全不可能實現。
顧安挑眉,“拭目以待。”
…………
此刻,飛往澳大利亞的飛機,商務艙內,女人慢慢睜開眼睛,周圍的一切都那麼模糊,漸漸,她才清醒過來,能看清每個人的臉。
“唐小姐你醒了,餓了嗎?用不用給你叫餐?”
她的身旁坐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女人,溫和的麵容,聲音低低的問她。
唐琳看著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雙略有些紅腫的大眼快速地掃向周圍,掃過每一個人的臉。
她抓住女人的胳膊,情緒激動地問,“秦墨呢?!秦墨在哪裏!”
他不在她會慌的,真的會慌!
女人溫柔地安撫她,拍拍她的手臂,“唐小姐你不要激動,我們現在是去澳大利亞的飛機上,那邊秦少給你安排好了一切,至於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