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在食堂的電視上看到了新聞,某小區的婦女虐*待自己的女兒致死,已經提交法庭,擇日做出判決。新聞中還有男人的證詞,證據確鑿。
葉小幽端著餐盤跑到我麵前坐下,問我:“你看到新聞了嗎?”
我說:“我又不是聾子。”
葉小幽說:“我覺得這事我倆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你要拿了賞金,是不是應該分我一點?”
我說:“我沒拿賞金,這事人家都沒提。你知道規矩,我是不能開口要的。”
“好吧,真沒勁。”
她端著盤子走了。
這事我也很憋屈啊,忙活了大半天一毛錢都沒撈著,正兒八經的是錢包告急,再不想辦法掙點錢我就得餓肚子了。
沈超宇打了個電話給我。
“磊子,局裏叫我去一趟,遇到棘手的事兒了,你叫上小雪過來幫我照顧一下墨墨吧。”
“行,沒問題。”
我打電話叫上了鍾雪,好幾天沒看見她了,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倒是見得不少,搞得我現在都無法直視她了。好在她什麼都不知道,很正常的跟我到了沈超宇家,沈超宇還在收拾他的器具,我隨口問了句:“什麼重大情況非得你出馬,需要幫忙嗎?”
他看了我一下後說:“對,我覺得這事你應該跟我一起去看看,現在你道法比我高。”
鍾雪說:“行,你們去吧,我一個人在這照顧墨墨一樣的。”
能跟著沈大帥哥一起去出警,我覺得還挺新鮮的,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想幫幫他,他幫我的次數太多了。
我倆先到的警局,然後才到的案發現場,現場是在一個地鐵站的下麵,現在地鐵已經給關停了,我們一行人順著隧道往裏走,一直走到一個有階梯上去的地方,在隧道裏每隔一段路都會有一個這樣的地方,目的是為了拿給檢修工人休息用的,地方不會很大。我們順著階梯往上走,還沒走上去便聞到一股強烈的腐臭味,讓人作嘔。
一位警員向我們介紹說:“這是其中一具屍體,但不是發生的第一起,前幾天在醫院裏有過相同的死亡案例,是一個小護士,嘴被撕裂到了耳根下,根據法醫解剖,死者是在一瞬間死亡的,有一個巨大的外力將死者的上下顎直接掰開,導致頭骨斷裂。那個案件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頭緒,如果凶手是在人群中實施殺人過程根本不可能,因為他得借助一個機器或者別的什麼才能達到這麼大的力道。可如果是在殺了人之後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丟到醫院內也不可能,因為根據調查,那護士前幾分鍾的時候才到藥房領了藥品……”
“說說現在這個吧。”
沈超宇打斷了那位警員,他頓了頓才說:“是一個檢修工人發現的,已經死了幾天了,是個女人,死法跟醫院裏的護士一模一樣,我們已經有了一起無法破獲的懸案,所以我們不敢動現場就請你來了。”
這事一說我就知道,是裂口女幹的好事,不過讓我不明白的是,她要殺人才不會避諱其他人,隨便在哪個大街上殺掉就OK了,幹嘛要把屍體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
沈超宇正在戴手套和口罩,戴好之後就進去了,我站在小房間的門口朝裏看了看,地方不大,大約3平米左右,房間的中央躺著一個女人,皮膚發黑腐臭,看身上穿的衣服,好像也是一個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