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了,是鄧老師。
“女人的事情,就讓女人來解決吧,不管怎麼樣,她也幫你除掉了一個敵人。”七妹說了句後朝著施焱家大門走去,丟下一句:“你去救他們吧。”
有七妹解決,也就沒我什麼事了。
說實話,我還真不想跟鄧老師打交道,主要是我不了解她的身體裏還剩下多少人性。
我繞到別墅的後麵,從那兒翻了進去,進到廚房,從那些大罐子裏麵把他們一個個撈了出來放好,他們皮都給泡白泡腫了,掰開嘴後,能看到嘴裏放了一些幹草,我把幹草拿出來之後,他們便開始呼吸了。
我用手機打了120,然後樓上樓下找了一圈,施焱死了,可是他的寶物都不知去向。
等120到的時候,七妹和鄧老師都不見了,醫生還以為是我們這些大學生玩遊戲玩過頭了才弄成了這副樣子,便把人送到醫院去了。我在別墅裏找到了罐子裝的施焱的骨頭和猥瑣男的骨頭,將罐子帶去給了庸大師,請他誦經7日之後才能交給他們的親人安葬,否則萬一又成了兩個厲鬼,這不是給我添麻煩麼。
“施主許久沒來了。”
庸大師和藹的朝我笑。
我說:“也不好意思老是麻煩您。”
“施主說笑了,老衲看施主身上的靈氣在發光,看來是用不上老衲了。”
我笑了笑,隻是道法高了一些庸大師就能看得出來,他才是真正的高人,我說:“大師,您就別取笑我,對了,玄冥道人有消息了嗎?明安大學裏的陰氣還是挺重的,如果沒有玄冥道人的百僧陣,估計那些鬼魂都沒辦法超度了。”
庸大師朝我欠身說:“老衲會留意的。”
與庸大師告別出來便接到了高子涵打來的電話,他說他在醫院,問我在哪,我問了他房間號之後便趕過去了。
“你救的我們?”高子涵驚訝的問了句,正好孟猛和石怡楠也在。
我點頭。
石怡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著問:“怎麼回事啊,昨天嗨著嗨著就睡過去了,剛才醒過來居然在醫院裏,醫生說我因為長時間泡水,皮膚近期得好好保護一下才行,還說我昏迷缺氧,讓我進高壓氧艙裏待了半個鍾頭,哎鬱磊,你不是我的保鏢嗎?你是怎麼保護我的啊?”
我無語的說:“大小姐,我昨天走的時候是跟你打了招呼的,你自己要玩,我有什麼辦法。”
“那你要是察覺到危險應該提醒我的嘛。”
“……”
算了,不要跟女人講道理,輸的總是自己。
我把這兩天來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說,當然,我沒說七妹讓我看到的鄧老師的那些事,看過一遍之後我是連回憶起來都覺得心悸,太特麼的恐怖了。
不過,這件事情我還有一個疑點,就是那個給鄧老師血果的老太婆。
這個人不簡單,她應該精通蠱術,並且想施焱死。
如果此人是友,那我肯定是高興的,但如果她是敵人,那我可就要小心了。
他們幾個沒什麼大問題,醫生給開了一些藥之後便辦了出院回家了。
等到夜深人靜,高子涵睡著之後我便出了房間門,剛走到客廳便看見七妹正在擺弄著電視的開關。
“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