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米,那我們就約在這個星期六見好了,上午九點我準時到你家哪兒接你,如果你不出來我就直接到你家來哦!”
“隨便你。”羽米無語的回答。
聽到了羽米肯定的答複後,阿球也很知趣的離開了,畢竟星期六還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和羽米慢慢的相處。阿球走後,糖芯和羽米並沒有打算出去繼續參加慶功會,而是在遠處看著小麥因高興喝醉而泛著滿麵紅光的笑臉,突然覺得這個時候的小麥既格外的迷人,又讓人感覺無法靠近,不知道看了多久後兩個人才默默的離開,沒有離別的話語,隻有短短的一條簡訊。
終於完成工作的糖芯,看了看時間又再看了看還在繼續奮戰的張範,突然意識到什麼,來到了張範的辦公室。
“張總,今天你晚上還有個商務舞會,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就下班了。”
“對了你不提醒我,我都差點就忘了,那個······糖芯如果你今天晚上沒有別的什麼事情,可以當我的舞伴嗎?我被我的舞伴今天放鴿子了。”
“我不行,幹脆找別的女同事吧!”說完糖芯就朝辦公室看去,可是辦公室的同事早已在下班時間準時離去了。
“糖芯你也看見了,你現在是唯一沒有離開公司的女性了。”接著就是張範無奈的表情。
“恩好,可是張範我可要先聲明我不會跳舞,也沒有什麼合適的衣服,如果這樣你也不介意那我就奉陪。”
“不用跳舞,至於衣服我提供你一晚。”說完就拽著糖芯往外走。帶著糖芯來到了一個時裝店,買了一件小禮服和一雙高跟鞋,很快糖芯又被帶到發型屋,做頭發和化妝。穿上小禮服和高跟鞋做了頭發和化了妝糖芯,卻始終很不自在的跟著張範往舞會的大堂走去。
走在前麵的張範,突然發現了始終掉隊的舞伴,又轉身來到了糖芯的身邊打氣道:“不要有什麼負擔,你要知道今天不止是你一個人還有我,今天我們是一個組合,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
“可是,張範我真的覺得我不適合這樣的場所,我怕我會做的很不好,到時候不止給你丟臉還會給公司丟臉。”張範笑了笑,拉住了糖芯無處安放的手大步向前進了。
到了舞會現場張範的手始終沒有鬆開,右手拉著糖芯,左手拿著酒杯和各公司和政界人士碰杯交談。雖然,糖芯知道張範這樣做讓自己確實沒有了之前那麼的不安了,可是,這樣也讓糖芯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多餘。
“張範好久不見了,最近可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糖芯忍不住向說話人看去,糖芯頓時埋下頭對著張範耳邊說了聲要去廁所,就迅速的轉身離開了。糖芯邊走邊晦氣的自怨為什麼不管到哪裏都會遇到桑魚呢!想著就來氣的糖芯一口就喝完了拿在自己手中的酒,本來隻想意思性的拿著酒杯,沒想到現在還真是派上用場了。
看著舞會上的那些人,糖芯感到很沒有意思,於是糖芯拿著酒,一個人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後花園,開始一個人的舞會。坐在噴水池邊的石頭上,脫掉高跟鞋把腳隨意的放在草坪上,之前的不自在瞬間消失了。這種商務性的舞會說的是聚會,其實不過是上班的另一種方式而已,隻是這種工作限製了人的級別而已,對於糖芯沒有絲毫的吸引,自己始終不太喜歡職場這種虛情假意的東西,也難怪父母常常會說自己是沒有什麼出息了,確實很有道理,因為現在最好的朋友也仍然是自己以前的同學。
坐在噴泉池邊的石頭上,糖芯一個人一杯又一杯喝著,喝到高興的時候還把腳放進噴泉池中打著水花,好像這個地方隻有一個人,一個人的噴泉池一個人的酒杯一個人哼著歌。
一個腳步聲讓糖芯停止了哼歌,迷迷糊糊的轉過身,看到了桑魚正高舉著酒杯向糖芯表示友好的幹杯。可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糖芯哼了一聲站了起來,沿著噴泉四周的石頭有規律的來回的走動,邊走邊不停的胡說。
“我是個傻子···我是個膽小鬼···我是大大大的白癡···我會一直孤單下去···我原來什麼都不是···嗬嗬我什麼都不是,不是,不是······”噗通一聲,在糖芯最後一句不是當中,醉了的糖芯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掉進了噴泉池當中。
桑魚立即跑到噴泉池準備拉起掉進去的糖芯,可糖芯居然在噴泉池中安靜的睡著了,她安靜的臉上布滿了水漬,水漬上泛著裏麵舞會透出的光,看上去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天使,讓本來想拉糖芯出來的桑魚禁不住自顧自的欣賞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