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真是不錯,可惜我老大不小了,如果找到個這麼會做飯的媳婦,我想我這輩子祖墳是燒高香了。”
“你說的好像是這麼回事,這家飯店的廚子好像真的是個女人,不過人家在後廚忙活。平時根本見不到麵。”
“說說而已,你這貨怎麼還當真了,真是的。我還是把這頓美味吃幹淨再說!”
“你這吃貨,竟然都給吃了,滿滿五大盒的,我還想留點晚上墊墊肚子的。”
“那我可不管你了,好吃的我什麼都不會放過的,下次帶我一起去吃。”說著阿文還吸吮著手指。
“不過聽說最近那死了個人,一個陪酒女喝醉了死在那邊的街角裏。”這時候阿冰放下報紙臉上一臉凝重的,扶了扶眼鏡框,直視著阿文。
“有這麼邪乎麼?哪天不死人?”阿文拿根牙簽塞進嘴裏。
“死人到是沒什麼,關鍵是死的方式,因為那個女人被嚇死的,死得時候雙眼圓睜,麵色鐵青。”
“我靠,鬼故事啊,當我是幾歲的毛孩子啊,死個人嗎,不是喝酒喝多被男人禍害了吧。”
話不多說,一天下晚班之後的晚上阿冰帶著阿文來到那個“好運來”的餐館,那間餐館不大,大桌小桌加起來就十張桌子。樸實的設施,也算得上幹淨。
隻是坐在吧台裏的穿著白色老背心的老頭有些礙眼,一臉粉刺,紅紅的。
“來,讓我推薦推薦你幾道好吃的菜品,今天就咱倆,點個幾樣就夠吃了,你要是喜歡下次咱倆再來吃,老板,先來個紅燒刀魚,再來個紅燒肉,拌酸菜,九轉大腸……”
“二位,二位就你們倆能吃得了這麼多東西麼?要不要少點點?”老板好奇的看著他們。
“不必,不必了,我帶著這吃貨特地來吃你家的菜,上次打包過後的菜被他吃個精光,何況這現炒現做的菜更是增色不少,我想他自己吃個五六個菜不成問題。”
老板一臉賠笑拿著菜單去傳菜了。
這會兒功夫,二人無視開始注意起來周圍的環境,發現今天晚上格外出奇,吃飯的就他們兩個人。
不多會兒,隻聽見後麵廚房有碗碟被打碎的聲音,裏麵傳出了咒罵聲,還有那點很特別的哭聲。
隻瞧見一個女人帶著圍裙和口罩從後麵出來,胳膊上有淤青,手上還在流血,可能是被老板打的,那女人看了一眼他們二人,隨後又跑到櫃子邊上,貌似去取什麼藥來包紮傷口。
阿文剛要起來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卻被阿冰按在原地,阿冰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別人家的事兒少管。
阿文也隻好坐下,可是阿文瞧那女子的身段著實是不錯,在加上天熱在灶台的熾熱,那女人穿的很少,一個短裙加上露背的衣服。不過那後背原本漂亮卻有著幾道紫色印記。
之後老板從後麵出來,看到二人一臉堆笑說:“抱歉二位,嚇到你們了,我家女兒在後麵不聽話偷喝酒,你倆看看這麼大個人了,一天天不好好工作,老是我操心。”
坐在位置上的二人勉勉強強的笑了笑。
說罷那老板走到那個女人身前,用手抓住她的頭發拉回了後廚。
阿文看的有點難受,低下頭。
“文,你總是這樣,人家的事不要管,你就是太有正義感了,所以弄得上司不悅,哪次升職加薪你都是落後的。”
不多會兒,菜一一都上來了,阿冰遞給阿文雙筷子,看見阿文突然對這些東西不為所動,便勸他說:“吃吧,都是你愛吃的,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是特地來吃的。”
阿文拿筷子夾起一片肉,放在嘴裏,的確是很香,很好吃,但是透過那滋味的掩蓋之後,裏麵卻是一種淡淡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