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後山麼?就是那條永明路的終點的地方,在那條路的末尾有一座山,平時根本沒人去的地方,一直以來是座荒山,就是那前陣子聽說一個中年婦女死在那座山上了,死的很慘,真是可惜了那女的長的還真是不錯呢,你猜她是怎麼死的呢?”一個短發的女生對旁邊一個女生講著這個故事。
“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個慘法?我很想聽,總是聽你說很恐怖,到現在我也沒聽你說過恐怖的事兒。”旁邊的女孩皺著眉頭說。
“好吧!好吧!這次是真的,我發誓!這次我真的不是亂說,因為正是我舅舅在辦案的時候去親眼看見了死者的屍體,當時那具屍體根本無法看清她的真麵目,那是因為那名女子的頭部的部分被石頭砸的稀巴爛,而且當時發現她屍體的時候頭部的位置是一個帶滿幹涸凝固血漿還有肉碎的花崗岩。
“花崗岩?不會吧,手段這麼殘忍?這手段倒像是電影的橋段呢?”
“不過這也是讓我害怕的地方,因為那個女人我是認識的!”說著短發的女生眼圈開始有點泛出水花。“
“你認識,我靠,什麼時候見到你這麼多愁善感了?不會是真的吧?妹子?”旁邊的長發女生問道。
“是的她就死在後山,本來我想給你講講聽來嚇唬你的,可是突然講了起來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因為她是我媽媽的同事,小時候在媽媽單位的時候那個阿姨還經常給我買些吃的,她也非常喜歡我。不過這次我想是再也看不到她了,今天媽媽就去參加她的葬禮,本來我也要去的,可是我膽小根本不敢!”短發女生顫抖的說。
“膽小就別經常嚇唬人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被砸死這麼簡單?”
“當然不是,那天他們下班準備聚會,可是吃完飯後去KTV唱完歌後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以後了,當天有人說要送她,可是阿姨怕麻煩別人就自己打車走了,可能是太晚的緣故,喝的爛醉的同事們都四散的打車走,因為那地方晚上出租車比較少吧。也可能是晚上天冷沒幾個人,司機們都不願意去拉活。最後那個阿姨就一個人走了,第二天上班發現阿姨一直都沒來,直到第三天才發現她的屍體。而且當時不止是頭被砸沒的那麼簡單,在臨死之前被性侵犯過,屍體發現當時衣服都沒有了。那肯定是那個罪犯幹的,簡直是喪心病狂。”
“啊?這麼慘?小涵,你確定你晚上沒有做噩夢嗎?不過聽你一說我也有點害怕,以後還真不敢晚上出去打車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我也能理解你的感受呢。相信我小涵!”
小涵竟然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照片,那是從報紙上剪裁下來的一張照片,一個麵色白皙,頭發油黑的古典美女,如果不是她的裝扮,很難看出已有將近四十的年齡。照片中那個女人麵帶微笑,即便是我這樣的女孩都完全沉醉那溫溫的笑意之中,然而黑板照片的顏色頓時讓我不寒而栗。是的這就是在幾天之後震驚全市的慘案,凶手一直沒有追查到,這個話題成為半月之內茶餘飯後的談資,當然凶手的鎖定目標就是出租車司機這行嫌疑最大,聽說同學的父親們都被排查過。
而我的家就是離那條街10分鍾的車程。
每次出門前父母都是對我說一聲“早點回來,注意安全,小傑!”是的,我叫作小傑,是一個酒吧服務員。每天的晝伏夜出是我的作息時間,我伴隨著彌紅燈下的五彩斑斕世界,而彌紅燈外就是彌漫著各種肮髒以及危險,自從小涵給我講了那個事情以後我每天晚上下班都覺得怕怕的,不過還好我的男朋友小豐。今天又終於熬到下班了,可是我給他打電話總是不接。該死的小豐你快接電話啊。
我靜靜的看著同事們的離開,最後隻剩下我在門口等待,天空中飄落著雪花,北方的冬天就是這樣,黑夜很漫長,我搓著手徒步的走向小豐的住所那邊,可是我拐向街角我突然看見小豐和另一個女人從賓館裏走出來,小豐站到門口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那個女孩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後自顧自的走了。小豐的臉上很顯然的表情那就是錯過了來接我的時間。
該死的小豐你竟然這麼對我,我恨你。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強忍著眼淚,因為濕潤的臉龐再加上刺骨的寒風讓我的臉上更加痛苦。雪已經有鞋跟的高度了。
我轉了兩條街之後招手準備打車,我哽咽著,胡亂地擦了把臉,我怕別人看出我是哭過的,鼻子好酸。
我等了好久,終於看到一束刺眼的光線,上麵打著空車倆字,當車行駛到我的位置時候,我發現後座的上麵還有一個人,是個女人也在車上,當然這麼晚拚車也是常有的事,太晚了我也沒看清她的臉,隻看見一襲黑色的外衣和帽子,半遮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