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月黑風高,百裏戈壁,風沙走石,百裏是間隻有這麼一樁客棧做著買賣,雖然在隔壁,但是位置險要,是一關口,凡是通商,去往塞外的必經之路。
因此這地方也是有買賣做的,前麵隻不過說的是其中幾點,其實還有許多遭仇家追殺逃到塞外避難的人,更有許多越獄而逃的重刑犯,臉上均有印記。
不過,前麵所說都是個概述,但是百裏戈壁,想必獨此一家,無論你是達官顯貴,或者草芥貧民,都要在此地落腳。
說到這裏,這的客棧叫做百裏飄香,為什麼因此而得名,隻聽說這老板曾經是中原人士,從家鄉帶來一種釀酒秘術,酒特別的香醇。
老板姓宋,沒人知道他叫什麼。隻知道外號叫做包二,聽說是來這住店包你兩項特殊的服務,前提是你得出得起錢。不過這包二一詞也隻是那些跟他做過買賣的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天戈壁之中,隻瞧見地平線的遠處,有幾個點點在動。
已經幾天沒客人的宋包二站在樓上,起身叫道:“夥計們,來買賣了,三爺的商隊回來了。”
下麵的幾個夥計,蹦著開始準備。
三爺是誰,是包二的一個好朋友,二人在這條古道上打了許多年交到。而包二和三爺也是有著一種地下生意。
遠處的駝鈴聲已經近了,包二急忙走下台階,穿上外衣親自去迎接三爺。
二人相見之後擁抱起來,包二就領著三爺去客棧。
“三爺,三爺,你這趟回來,抓了不少好貨吧?”
“包二哥,還湊合,小賺一筆,你還過得去?給我拿點酒,再切盤肉。”
包二拍著巴掌,讓手底下的人把酒肉端了上來。
三爺拿起酒和肉端起來聞了一聞。
包二看著三爺瞥了瞥嘴說:“三哥,您幹嘛呢?我糊弄誰也不能糊弄你啊!”
“你啊,你,我不是怕你,我怕你底下的人沒弄幹淨。”
包二來到樓梯口喊著下麵的夥計:“小的們!把咱自己吃的酒肉拿出來款待三爺的人!帳全算我們的。”
要知道這百裏戈壁上的酒肉真是貴似黃金,可是包二為什麼這麼做呢?
包二回到房間,關上門,拉緊窗簾。
“你小子,這個酒,真是一般,肉還湊合吃。”
“嗬嗬,哥哥瞧你說的,我這可是有好酒,你不喝怨誰?”
“別扯了,你那酒是用什麼提味的,你那些夥計都不敢喝,也隻有你這老鬼自己喝。”
“哈哈,三哥說的是,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也不繞彎子了。”
“你上次要的東西我給你準備好了,上邊已經都把這些東西給批了,你先看看。還有另一檔子買賣我手下今晚會用飛鴿傳書拿過來。”
包二結果來一一辨認揣在了懷裏,原來這都是通關的信函。這東西賣到亡命徒的手裏基本都是高價。一張就能抵過這三爺商隊在這好幾天的吃喝。
再說包二,三爺為什麼不喝他的酒,還對這酒肉格外小心。
其實這包二開的是個黑點,釀酒如癡,早年間就在老家釀酒,可是釀酒手法太過惡心被家鄉人趕了出來。
那肉也大多是一些黑死在客棧的客人。可以說肉和酒都有問題。
晚上大家基本都睡了過去,包二自己拿著蠟燭下了地窖。
這是他自己的空間,他把蠟燭放在一旁,帶上圍裙,在自己的酒壇裏拿著提壺,拎了起來自斟自飲起來,那酒壇子被打開的瞬間,一種特殊的香味彌漫開來。這就收拾包二的手藝,可是背後隱藏的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微弱的燭光中,酒壇光線中,酒水搖曳著,隻見到酒壇裏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定睛一瞧,隻見一個死人的人頭座在酒壇地步。雙眼死不瞑目的看著壇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