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幽靜的森林,彌漫著煙霧,密林之中一個身著鬥篷的人出現在了那裏,帶著帽子,輕快的步伐像是在尋找些什麼,隱約之中能聞到一些惡臭的味道,這到底是去了哪裏,原來前麵是一塊葬屍之地,幾具長滿驅蟲,腐臭而破敗的屍體半截露在土地的外麵,隻瞧見,從屍體的口中爬出了一些類似蜈蚣一樣多足的蟲子,那人拿了些東西,似乎這個地方就是他的目的地,隻瞧見他看見這些屍體,雙膝跪倒,開始為這些暴漏在外麵的屍體禱告。
隻見他拿出一張木板放在前麵,從籃子裏拿出了一條三斤大小的活魚,把魚平放在案板之上,用鋒利的刀子取出魚的內髒,將魚骨和魚刺一根根的取出,著實是一樁細作的活,然後他便轉向屍體的方向,麵對著惡臭他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在屍體皮膚和指骨將要脫落的地方,用刀子將那截指骨取下,然後再從那屍體幹枯的頭發上取下大把大把的頭發。
他稍作休息,將取下來的東西整理好,然後將那截指骨塞在了魚腹之中,將魚的內髒重新塞回去,最後是從屍體上取下來的那些頭發,最後將一些頭發弄成線,將魚腹縫合好,之後將屍體上取下的一隻多足的蟲子塞入了魚的口中,最終將那些取下來的魚刺和魚骨紛紛的插入這條魚中,將一根魚線帶著魚鉤塞入口中,而魚線的另一端上寫的名字是曹可。
那人把魚放入了湖水之中,開心的笑了出來……
幾天之後曹可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小月,還有鐵哥們阿凡和她的女朋友小魚開著新買的路虎準備去湖邊來次野炊。
阿凡帶著各類工具,連煤氣罐都戴上了,今天準備來一次現釣現吃。
而小月和小魚兩人坐在一起卻吃著自己帶得零食。
曹可看見他們一臉生氣的表情說:“這幫女人就知道吃那些垃圾食品,我們今天可是要去吃大自然的新鮮食品,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你啊,他們不陪你吃魚,不是還有我麼?我陪你吃!”阿凡打著圓場的說。
“你?哼,你是真心喜歡嗎?不好說,千萬別忘了下個月到日子了!”
阿凡知道這曹可是衝自己來了,那到日子的事就是自己欠了他十萬塊,下個月到時候還了,不過自己的手裏還是不寬裕,可能又要拖些日子了,阿凡自知自討沒趣看著車外的景色,也許並不是看景色,隻是一種回避。
小魚聽到這話突然放下零食對曹可說:“至於麼?你和我家阿凡都是多少年的好哥們了,那點錢至於催的這麼緊麼?”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魚姐,你要知道這個時代幹什麼都需要錢的!”
“好啦,別說了,我們是出來玩的,不是找氣生的,曹可你少說兩句!”小月打斷二人的不快談話。
曹可回頭指了一下小月宣泄著自己的不滿說:“好的,曹太太,我今天聽你的話,不過過幾天你還是不是曹太太我就不知道了!”
這話一說完,小月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旁邊的小魚看到這個樣子,感覺小月有些不對頭,這話似乎並不是一句玩笑話。
幾人一路不語,最後到達了目的地湖邊幾棵大樹下麵,這湖水基本上沒遭受過什麼汙染水質很清,隱約還能瞧見水裏的魚。
阿凡收拾著東西,一忙開了才打開了剛才的僵局。
兩個女生跟著阿凡忙活著,隻有曹可說自己要給大家釣魚吃,所以自己拎著釣具和水桶去了湖邊。
三個人看著不管不顧的曹可一點忙也不幫,默默的看著曹可的離開,阿凡立刻丟掉了手裏的東西發泄著不滿,這幾年的曹可就是這樣子。小月和小魚上前去安慰著阿凡。
阿凡對小月說:“你可真有耐心,能忍受住他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