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燈終於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幹起來依然是很賣力氣,老燈的燒烤最出名的是烤腰花,也不知道怎麼弄得,外焦裏嫩滋味鮮美多汁,隱約的透著那麼點腥臊氣味,大多數來他這吃的都是衝這口而來。
而我家的大餅剛剛結束,正是老燈來買賣的時候,我便來這裏幫忙了,剛瞧見一客人要將整個腰子一口吞下,隻見那腰子很Q彈似得,BIU的一下從簽子上彈射出去。我心知道,這是老燈的燒烤手法,外焦裏嫩,烤的時候水粉保持的很好,腰子彈性很足。
但是不多會兒,我就看見一身穿白袍子的人蹲在地上撿起來就吃,我看他著裝很是怪異,但是也不像是個要飯吃的啊。
隻見他撿起腰子就很快的塞進嘴裏,我下意識的拍了一下他,意思告訴他那個髒了,要不我們給他烤兩串拿走吃也成,誰知道我這一拍竟然把我自己嚇了一跳。
他竟然是……
我大喊道:“登爺,竟然是登爺!”嘴巴磕磕巴巴的說出了這句話。
老燈在烤爐上不耐煩的扇著扇子,嘴裏叼著煙看著我。
“龍信,你丫的叫什麼叫,三號桌上點了五十串肉串!快去幫我送去!”
“燈爺,臥槽,不是你那個燈,真登爺丫的來的!”
隻見我拉起的這位小圓眼睛,長鼻梁,大胡子還帶著自來卷兒,臥槽,這是本拉登哈。
“龍信,你丫的,你燈爺我在這呢,瞎吵吵什麼玩意,嚇怕客人咋整?”
我拉著拉登大叔的手情不自禁的說:“像,太像了,真TM的像!”
隻聽拉登大叔看著我操著一口台灣腔說:“你不要這樣子說人家了,人家會很害羞的了!”
我尼瑪當時就崩潰了,想著奧巴馬整天朝思暮想的弄死這家夥,沒承想他會說一口台灣嗲妹說的台灣腔,暴斃了簡直。
我拉著他的手當時就衝後麵烤串的老燈喊道:“老燈,老燈你快看他是誰?你登爺來了!”
老燈沒好氣的看了看我說:“龍信,你別想在那偷懶啊,看什麼看?你燈爺我不在這呢嗎!”說完鄙視了我一下,又撒上了一把辣椒麵。
我回頭看著這個樣貌跟拉登及其向的大叔。
“帥哥,人家根本看不到我的啦,因為人家根本不是人的啦,讓人家看到會嚇跑人家的!”
我滴個奶奶,這拉登大爺說話嗲聲嗲氣的弄得我一身雞皮疙瘩。我立刻才想起來拉登死了,難怪老燈和其它人看不到,我立即鬆開了他的手,心想這一定是鬼。
“帥哥,你家的這是什麼,真美味耶!我都從來沒吃到過呦!”
我哆嗦了一下對她說:“那丫的是豬腰子!”
誰知道這時候拉登突然開始嘔吐起來,眼珠子差點沒蹦出來,最後衝我們豎了根中指大罵道:“NMB,竟然給我吃這個!”
後來我才知道,人家伊斯蘭教是不吃豬的,所以我才明白他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後來我壯起膽子,拉起拉登大叔坐在桌子上,讓老燈給他烤了點羊肉串,桌子就在老燈對麵,也沒瞧什麼人來,肉串一串一串的都沒了。
我心知道這拉登大叔碰上一回也不容易,看看他,一會兒讓老燈跟他燈爺的登爺嘮嘮家常也成啊。
我又弄了一些好菜放在登爺麵前,給了他雙筷子,不過忘了人家阿拉伯人是不會用筷子的,剛要收回來準備給他拿個勺子,誰知道這登爺拿起筷子竟然自如的使用起來。
我暗道這麼神奇?
“我說拉登大爺?您這筷子使得這麼溜?”
“呀,這問的我有點不好意思了,人家來過中國的嘛,我去過北京和一個又矮又胖的人還吃過飯,剛認識他那會兒他是烙煎餅果子的,後來改行說相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