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是那場世界大戰臨近尾聲的那些日子,當時約翰年輕氣盛,風華正茂,一頭金色的頭發,而且談吐不凡,是但是每個淑女心中理想的對象,當時的他在非洲北部一家臨時搭建的軍事醫療診所,主要用途就是治療戰場上負傷回來的傷員。
每當看見那些殘肢斷臂血肉模糊的傷員,約翰就會越發變得麻木,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約翰是那種能體會到他人感受的人,所以正是因為這點,他看見原本健壯的年輕人變成這樣,他的心就會有種刺痛感,作為一名醫療工作者,他努力的救治著各種傷員,他用他的才華幫助無數的病號脫離了危險期,那些傷兵,無一不是對自己感恩戴德,但是約翰覺得這沒什麼,因為那都是自己應該做的。
直到有一天,上頭一個領導要約翰幫一位跟高級軍官有著密切關係的女孩兒做檢查的時候。
約翰有點不耐煩的跟他的領導說:“我手下有很多的傷員在等待我的救治,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陪一個黃毛丫頭!”
“約翰,聽著,你的這種工作態度正是我很欣賞你的原因,相信我戰爭快要結束了,你總不能一輩子陪在病號的身邊,戰後你需要生活,那將是新的開端,所以你懂得,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應該去奔向段兒好的前程!”
約翰聽完之後頭也沒回的出了頂頭上司的門,他覺得這是有意安排的。
當然約翰沒有去,他忙完自己的手頭工作後,去跟當地一些土著人學習一些當地醫療的知識,他很喜歡這個,工作是那種自己很喜歡的,這就很幸福了,作為約翰自己,他想的僅此而已。
約翰拿著自己的錢買了一些糖和日用品就和幾個朋友一起去了當地土著朋友那裏,約翰知道他們的醫學都掌握在族裏一些比較有權威的巫師裏,雖然他們信奉一些神明,或者被其它人稱作神棍,但是在他們手裏的確掌握著不少疾病的特效藥,這就是世世代代相傳得來的。
約翰用自己的一些物資換取他們一些針對疾病的方法,但是這裏巫師的有一種巫術讓約翰開始為它著迷,翻譯隻是說這種是一種死亡召喚的一種方式,並不能將其靈魂完全的召喚而來,作為和他們部族神靈的交換,一些必不可少的獻祭是不能缺的。
他們說的這位神是掌管當地部族陰門大開的使者,而通過召喚他竟然能獲得起死複生。
碰巧約翰有幸能看到這位巫師使用這個方法,隻看見那個巫師手裏拿著一隻死貓,他們稱這個貓是他們的夜色守護神,在這裏黑夜之中有很多危險會發生,而這隻貓陪伴這個部族也有很多年了,沒有任何的一隻貓能夠取代它的位置,所以巫師準備複活它。
約翰清楚的看見,他將那隻貓拋開腹腔,將其內髒摘出,然後用根鐵絲伸進貓的鼻子攪動,他竟然從貓的鼻孔裏掏出了一團紅白色的東西,翻譯說,這是貓的腦子,約翰吃驚的看著他的舉動,最後將貓的屍體浸泡在一種特質的液體裏,巫醫最後將貓的身體填充進幹草,最後縫合上腹腔上的開口。
約翰本以為這種複活,隻是意義上的保存讓其屍體不腐敗,類似於木乃伊的製作,但是到這裏並沒有完。
巫醫將貓的屍體擺在了祭品之上,然後喃喃細語,念著一大段兒咒語。
翻譯小聲告訴約翰說,這是自己第二次看見這種儀式,所以提醒約翰好好的看清楚,咒語念完之後,本來饒有興致的約翰,卻發現那隻死貓並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等了許久之後仍舊沒有什麼變化,約翰開始打起退堂鼓,因為實在呆的太晚了,要回去了,也許那隻是一個儀式罷了。
約翰回到醫院裏,準備把今天搜集回來的一些土著醫學資料重新整理一番,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隻看見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竟然坐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