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在一座縣城內,望江樓上,這是一個當地最有名的管子,不少達官貴人經常來這吃飯,而今天來的客人正是當地的父母官張縣令,張縣令其實根本不是那種父母官,以權謀私,貪贓枉法的事幹的多了,正是因為他有一個在朝中認高官的親戚,他才這麼膽大妄為。
而這望江樓是張縣令經常宴請賓客的地方。今天呢望江樓的老板為了答謝張縣令上次替她辦的事情,請張縣令來這裏吃飯,要說這望江樓的老板是一三十出頭的風雲女子,人長得漂亮,您要說望江樓上單單經營的是餐飲買賣,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望江樓裏麵有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陪酒陪吃,當然老板的買賣能幹的這麼紅火,一切都要歸功於疏通張縣令這層關係。
張縣令那老鼠眼一直盯著這孫老板的身上,手摸著她的手。
“大人,上次的事情真是要謝謝你了!”
“哎,自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大人為了小女子的是大費周章,不知道小女子如何報答大人的恩惠?”
“要這麼說麼,的確是廢了不少的力氣才辦到,不過……”
“不過什麼大人?”
“不過,就這一桌子菜……”
“喔,不會,不會,”說完孫老板拿出一盒銀子在張縣令的眼前攤開。
但是張縣令卻推開了銀子。
“哎,孫老板銀子我有,我要的不是這個,孫老板你美若天仙,但是沒有幾個男人能碰到你的手指頭,所以……”
“原來是這樣啊,那麼大人,吃過晚飯我就好好的服侍大人你!”
“這就對了嘛!一家人,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殊不知,這竟然是張縣令的最後晚餐。
望江樓的菜市是很講究的,要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套餐。吃完一道菜就上另一道菜,菜與菜之間相互搭配,既顯得很有格調,又包含了許多飲食之道。吃的張縣令讚不絕口。
這時候孫老板拍著巴掌對手下人說:“上主菜!”
隻瞧見兩個下人端起一個有西瓜大小的銀質蓋子,裏麵應該就是今天的主菜。
“這是什麼名堂?”張縣令疑惑的看著孫老板。
“這叫羊肉冬瓜盅,大人不妨吃吃,很補的,裏麵有枸杞,人身,蟲草……”
張縣令一聽見這個“補”字眉開眼笑,心想這孫老板辦事真是很合自己的意。
菜端到桌前。
“大人,這道菜是特意為大人您做的,所以還請大人來摘下菜的蓋子。”
“好,好。!”張縣令就著手將那隻蓋子揭開。
當他揭開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隻瞧見裏麵黑黑的一團團的,那明顯是人的頭發,隻看見一顆人頭正擺在盤子之內,更為駭人的是這人頭竟然是他前些日子處決的一名囚犯,而這時候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囚犯的頭顱睜開了眼睛。
“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的!”那顆頭顱說了話。
張縣令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這時候去瞧一邊的孫老板,更為駭人的是,孫老板的人頭哪裏還在,脖頸之上空空蕩蕩的,她竟然就站在一旁。
張縣令嚇的急忙跑了出去,隻看見他的身後飄蕩著若幹個頭顱。
他左躲右閃的鑽進了一處樹林,這時候借著夜色看見前麵似乎有一個身影,想都沒想他就跑了過去。
“救我!救我!”張縣令急急忙忙的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等到跑進了他才發現,站在前麵的是一個身穿囚服的人,手裏拿著一口鋼刀。張縣令的眼睛不由得向上一瞄,立刻又傻了。
因為在那個囚服犯人的上麵,脖子上有一塊碗口大的疤,他的人頭哪裏還在,竟然又是一個沒腦袋的主。
與此同時在張縣令的身後刮來一陣腥風,一顆人頭飄落在那囚犯的身上,然後一轉。
張縣令嚇得魂不附體。
隻聽見那個囚犯哈哈大笑:“張縣令,你還記得我麼?今天我就要收了你這條狗命!”
說罷隻看見那個囚犯手起刀落將那張縣令的人頭斬落。
這時候囚犯的人頭飛起,身子拎著張縣令的人頭消失在了密林深處。
這件事要說到幾個月以前,張縣令的弟弟張有才平日裏仗著哥哥的勢力在縣裏橫行霸道。
這天在街上隻看見縣裏的,羅友平帶著自己的媳婦在街邊吃飯。
張有才看見羅友平的媳婦,隻瞧見模樣甚是好看,再一看那羅友平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個沒錢的主,一撇嘴嘀咕著說:“好娘們,都特麼讓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