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還是對?
安檸思索了許久,還是覺得聯係自己的恩師金教授,南勤曜沒有限製她的自由,她也清楚為什麼?自己是不可能逃離他的監控的。
金教授,她的恩師,不知道還會不會原諒她的不辭而別。安檸很想見到自己的恩師,同時也害怕麵對一直諄諄教導自己的音樂引路人,她在休閑咖啡室等待了許久,心中在掙紮著,一直忐忑不安。
而一邊的金教授匆匆趕了過來,她沒有想到一直失去聯係的得意學生會願意再見她,所以丟下了其他一切的事情,包括了和穀宇的約定。看見那個昔日活潑開朗,天資聰穎的女孩,現在安靜待在一旁,清淡嫻靜般的恬靜,雅靜清幽,有著迎笑風霜的淡然,那個星星般燦爛的花一樣的少女不複存在了,隻是一個如玉般溫婉的女孩。
“晚音!”金教授不確定柔和問著,安檸抬了抬頭,眼裏盡是想念和感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真的是你,晚音,你終於過來見我了。”金教授十分開心說著,不免得有些激動。
安檸十分抱歉地打了手勢,對於自己恩師始終心存愧疚和感激,可是也是因為多年未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而且她一直隱藏自己說話功能已經恢複的事實,在恩師麵前也不想暴露。
“你還是不能說話?”金教授十分惋惜又小心翼翼說著。
安檸停頓了許久,拿出她的小白板,心裏盡是陰沉沉,不點頭也不否認。在金教授的眼中隻是覺得安檸失落,她在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
“六年時間你去了哪裏?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金教授不由得詢問她六年的行蹤。
安檸想了想,寫著:老師,我六年一直在閔城。
“閔城,我公開舉行音樂會,晚音,是不是你就打算不聯係我。”金教授搖搖頭說,顯然還是對於最鍾愛學生的離開不能夠接受。
安檸滿是愧疚,她在很多人麵前依舊是清冷,在恩師麵前沒有偽裝,臉色難以恢複平靜。
對不起,老師,我欠你一句道歉。安檸也沒有寫什麼,一句話中能夠隱藏多少哀傷和無法磨滅的無奈苦楚。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也知道你的痛苦,老師隻是希望知道你好好的。”金教授也不忍心斥責自己的學生。
安檸點點頭就沉默了,好像安靜就是她的個性一樣,無法用活潑這次詞來形容曾經充滿活力,熱情澎湃的她。金教授想想她當年遭遇多少打擊,心中除了憐惜外,隻能理解,不過還是不免唏噓不已。
老師,謝謝你的諒解,你不必擔心我,我現在生活很好。安檸還是覺得寫出來,不然她萬分愧疚。
“那你現在在哪裏生活,你的家人還好嗎?”金教授不免得想起了安家,也想了解近況,可是問了之後就後悔了。
安檸頓了頓,臉色有些平靜淡然,微微顫動了眉毛,沉寂了良久,敲敲了小白板,臉色上看不出什麼,可是不免得難以下手有些難以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