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誰能忘懷一切,重新生活。
安檸第二天想到許萱這裏尋求答案,許萱就算是多生氣也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可是管家說她出去了,安檸隻好歇了這份心思,她的心思回到了無盡的疑惑中。其實許萱並非是外出了,隻是她吩咐管家無論是誰一律不見,她看見安檸遠去的身影,心中不勝感慨,她的臉上一陣陣憂傷和無奈,把手中的紙直接扔到了一邊,至於飄到那裏就隨遇而安了。
“明樂,你和安檸真的是一樣的人。”許萱是悵然若失說著。
零碎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不知道路在何方。
“無論生活如何讓我們傷心,我們始終要向前走的。”明樂微笑對著安檸說,她的樣子傻裏傻氣一樣,說話也沒有話裏的韻味。她每天就是忙活她的畫,畫好像就是她的靈魂一樣,從來別人認為她的畫裏都是簡單易懂的,所以沒有人真正關心她真正表達是什麼。
“姐姐,晚音的愛情雖然在你們眼裏是錯誤,可是我相信是真的。”明樂是那樣單純笑著說,眼裏的堅持是最真實的,別人也隻能說她天真而已。
“明樂,你太天真了,事情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嗎?”許萱不由得有些寵溺又無奈說著。
“不,姐姐,晚音會堅持,一切都會好的。”明樂還是堅持自己的一套理論。
“明樂,你懂不懂,晚音這樣都是他害的。他們之間隻有恨,你知道嗎?”許萱不免得勸說自己一根筋的妹妹。
“不,姐姐,我相信晚音不會放手的,一定是這樣的。”明樂說的話讓許萱是又氣又急,可是又無可奈何。
“明樂,你太小了,不懂,不過不要在安大哥麵前說,知道嗎?”許萱看著明樂說道,有些嚴肅也有些心疼。
明樂嗬嗬對著許萱笑著說:“我知道了,姐姐,安大哥不喜歡聽。”
許萱摸著明樂的頭說道:“安大哥不僅僅不喜歡聽,他聽到肯定會雷霆大怒的,不要亂說話,聽見了,沒有,明樂。”略帶著嚴肅又帶著一絲的愛護說著。
明樂沒有說話,她點了點頭,看著牆上掛的照片,她有意無意問道:“姐姐,晚音是不是就隻能這樣了,這樣子多可惜啊!金教授說了晚音是明日舞台的新秀呢!”她是那個傻氣問道,任憑誰都以為她是一個單純的半大女孩。
許萱的神色有了一絲複雜的重疊,那樣怨恨的神色,她努力平靜說道:“晚音現在隻要好好休養,一定會有機會的複原的,你不要整天在她麵前提起那個人,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半帶嚴肅半帶玩笑說著。
明樂則是不認同,可是她笑嗬嗬說著:“不知道你們認真較什麼勁,我覺得沒有你們想象那麼複雜的。”
許萱真的是不想明樂整天一直傻乎乎的,會刺激到安晚音和安初鳴,她不免得嚴厲斥責她說:“明樂,你又說傻話了,記住,一定不能在安大哥的晚音麵前提起,記住。”
明樂似乎聽明白了,又似乎沒有明白咯咯笑著說:“整天這樣浪費時間,不如花點時間好好生活才好,開開心心才好嘛!”許萱又是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傻話,隻好搖搖頭不和她爭論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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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鳴和南勤曜踱步走著,安初鳴的眼神就像是一頭受傷紅了眼的野獸,一路是風塵仆仆的樣子,那種充滿恨意的眼神讓許萱都不敢多語,隻能夠靜靜待在一邊。
“你們誰能告訴我,晚音到底情況有多糟糕,還有沒有痊愈的希望。”安初鳴突然間說話了,他一路從美國飛回來,是腳都沒有歇息就回來了,看見此時此景的他頓時惱火了。
“安大哥,我們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明天我們去找醫生問一問怎麼回事好了。”許萱是連忙說道,因為不想刺激到了安初鳴。
“是啊!安大哥,我們明天再去問醫生,現在要緊的是安家,你家的事情。”南勤曜不由得說道,其實心中也沒有多少底。
“我馬上回家。”安初鳴也顧不上在看安晚音一眼,連忙是往外跑了。
南勤曜連忙跟了出去對許萱說道:“好好照顧晚音,許萱。”
許萱點點頭,看著塵囂遠去的車輛,心中不勝遺憾無奈。
不久後安晚音和明樂回來了,明樂依舊是那充滿陽光的麵孔,安晚音好像是被掏空了靈魂,她甚至沒有看她們一眼,人就回到了房間裏。許萱看著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隻好看著還在門口的明樂,她的心說不出是好還是不好。
“姐姐,你愁眉苦臉是為什麼呢?”明樂的眼角裏露出了微笑,似乎她對於一切是說不出充滿陽光和樂觀一樣。
“誰像你這麼一個傻丫頭,什麼事情都能夠笑嗬嗬的,你就不擔心晚音嗎?沒心沒肺的。”許萱不由得嗔怪自己什麼時候都樂觀的明樂,總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