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了晌午,所有門派都已到齊,而這些門派之內的青年才俊互相之間早已認識,便聚在一起寒暄。
夜無回與羽涅站在一旁,羽涅正為夜無回介紹著場中幾位年輕一代的翹楚:“這位身著白衣的是我們昆侖宗的杜仲,乃是我師叔落雁真人的弟子,這位禪師是達摩宗戒律院的一真法師,這位是四川唐門的唐世遺師兄,還有這位,這位是天師道的少天師張宇初師兄。夜兄,這幾位都是隱門年輕一代之中的翹楚,以後大家就多親近親近。”
那天師道的少天師張宇初笑道:“羽涅仙子過獎了。這位夜兄看著有點麵生,不知師承何派?”
夜無回道:“在下並非隱門中人,此次是隨龍教官他們而來。”
“龍教官?莫非是辰龍前輩?原來夜兄是守護者一族的人,在下失敬。”張宇初拱手道。
“原來是守護者一族,夜兄的修為恐怕也是極為高強吧,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和夜兄切磋一番?”昆侖宗的杜仲乃是一個武癡,性喜與人切磋武藝,此時聞聽夜無回乃是甚少與隱門有所交流的守護者一族之人,便想與之切磋一番,以比較守護者一族的功法與隱門的功法有何不同。
“杜兄,在下修為有限,無法與眾位一較高下,還望請海涵。”夜無回推脫道。
杜仲見夜無回拒絕了他,便又向唐世遺道:“唐兄,聽聞你的飛刀乃是唐門一絕,在下也想向你請教一番,還望成全。”
唐世遺連忙道:“杜兄高看在下了,在下這一點微末道行豈能放在杜兄眼裏,杜兄可是昆侖宗落雁真人的高徒,在下可是拍馬莫及啊。”
杜仲又要找張宇初和一真討教,那二人自然也是婉言拒絕了。杜仲見這裏找不到對手,便道了個告辭,另去他處找對手去了。
夜無回見杜仲走了,便把羽涅拉到一邊,悄聲道:“你這杜仲師兄未免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吧,這馬上就要大比了,他還拉著人想要切磋,他這是真的不懂別人為什麼拒絕他嗎?”
羽涅苦笑道:“我這杜仲師兄的性子是隨了他的師傅,我的師叔落雁真人,對於武學一道極為癡迷,但是他本人心思單純,並不會去考慮武學之外太多的東西。所幸大家都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會去和他計較許多。”
另一旁的張宇初和唐世遺站在一起。
張宇初道:“唐兄,你覺得那個姓夜的小子怎麼樣?”
唐世遺眯了眯眼睛,道:“那個小子的身手應該不會太弱,隻不過我剛剛暗中攛掇杜仲那個武癡去試探他被他拒絕了,沒辦法一窺他真正的實力,但是想來他也不是什麼很容易對付的家夥。”
張宇初道:“守護者一族一向和我們隱門河水不犯井水,這一次執劍盟的幾個老不死竟然請他們過來負責大比的安保,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以前大比的安保一向是由我們幾大派各出幾個長老來負責的。”
唐世遺嘴角一彎,冷笑道:“恐怕那些老不死的是察覺出了什麼。不過在我看來,他們這一次邀請守護者來,並不是單純的讓他們來維護秩序而已,應該是另有深意。如果這一次大比順利舉行的話,守護者一族和隱門的關係會變得越來越親密,到時候可是會對你我兩派的計劃產生不小的影響。”
張宇初不屑道:“你我兩派可是四大門派其二,小小執劍盟能奈我們何?隻要這一次破壞掉守護者與隱門的交好,那麼我們的計劃就沒有阻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