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副市長的兒子?這位公子哥的來頭可不小啊,聽說他爹,也就是SH市的副市長許寶駿可是京城許家的人,要動他們可不簡單呢。”寅虎道。
“看這位許大少爺的作風,這許副市長為官之道就可窺一斑。有這樣貪贓枉法的高官,我們的共和國如何能騰飛崛起?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這個許副市長我也一定要把他拉下馬。”夜無回道。
“無回,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這樣的貪官贓官自然會有國家收拾他們的,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和我們回去,好好休息。”醜牛道。
“兩位教官,無回沒有意氣用事。被關在牢房裏的幾個小時,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副市長的兒子,本身無官無職,可是卻能在他爹管轄的地方權勢滔天,一個得罪了他的人隨便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便可以關起來,而且說不定就這麼死在牢房裏,對外卻宣稱洗臉死,躲貓貓死,何其哀哉!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我們共和國的恥辱!今天我能得救,那是因為我有特殊身份,但是像那些無官無職又沒有身份的平民老百姓呢?他們就活該被這些贓官之後活活欺壓死嗎?憑什麼!我們這不是人民當家作主的人民共和國嗎?我們華夏太多這樣的貪官贓官,這個許副市長就是我第一個要拉下來的!”夜無回一番話擲地有聲,旁邊聽的人都聽得一愣一愣。
“無回,你這個想法太危險了,華夏的政壇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現在一號首長也在反腐,像許寶駿這樣的貪官贓官遲早會被拉下馬,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醜牛道。
“算了,先不說這個了,兩位教官,我身上被一個高手下了禁製,封住了修為,你們幫我解開這個禁製吧。”夜無回話頭一轉,道。
“好,你先脫掉上衣。”醜牛道。
當夜無回脫掉上衣時,寅虎和醜牛的眼睛不由得睜得老大,臉上也泛起了怒氣,而一旁的白少弘的臉色則立刻變得慘白無比。
此時,夜無回露出來的上半身,幾十道殷紅的傷痕縱橫交錯,簡直讓人慘不忍睹。
“白局長,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有這麼多的傷痕?!”寅虎悶聲道,而他語氣裏所蘊含的怒氣,讓這位局長大人的腿肚子都在打抖。
“我……我……我真不知道啊,小張,小李,你們快說說,這是什麼情況?”白少弘的聲音都在打抖,這位少爺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可是這身上的傷很明顯是被自己手下的人用警棍打的,想推脫都推脫不掉。
“局長,兩位國安局的同誌,這和我們也沒有關係啊,葉少爺身上的傷應該是曹副局長手下的人幹的,你們要找,就找他們,放過我們吧!”小張見到夜無回這一身的傷,也嚇呆了,雙腿一軟,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