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弱啊。”在長叉即將碰觸到葉山河胸膛之時,葉山河忽然從原地消失,然後在金中煥的身後又出現,清月劍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金中煥猛然一驚,手中握著的長叉都差點掉在地上。
“剛剛不是挺牛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葉山河嘲弄道。
“葉山河,你別欺人太甚!”金中煥色厲內荏道。
“你們高麗棒子心懷不軌,踏足我華夏大地,如何能說是我欺人太甚?”葉山河好笑道。
“今年七十周年閱兵儀式,我們樸總統頂住南約和美利堅那麼大的壓力來參加,我們兩國的外交關係已經不是十幾年前你所知道的那樣了,你此時若對我動手,那麼恐怕你們一號首長都要追究你破壞兩國外交關係的責任!”金中煥略微帶點底氣道。
“嗬嗬,我們華夏從來隻歡迎朋友,而不歡迎心懷叵測的敵人,這是我們一號首長的原話,也是我們華夏人的形式標準。是敵是友,你自己心裏清楚。今天無論如何,你們都得付出點代價才能離開這裏。”葉山河手中的清月劍絲毫不動。
“可惡,你難道真的要破壞我們兩國之間的外交關係……啊!”金中煥還沒說完便是一聲慘叫,而清月劍已經在他右手手腕處劃了一道極深的口子,黑紅色的血液瞬間便濺射了出來,而他的右手幾乎可以宣告徹底廢了。
“這是對你擅自踏入我華夏盛京的代價,回去告訴金中旭,過段時間,我會去你們寒國,讓你們知道打破我們十多年前的那約定的後果。”葉山河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寒意。
“葉山河,你欺人太甚!”金中煥眼睛中射出仇恨的光,全身不僅因為疼痛,也因為仇恨而顫抖不已。
“快滾吧,不然我改變主意,你們金家三個人恐怕都要命喪於此了。”葉山河收起劍,背過身去,不再看金中煥一眼。
“葉山河,今天的仇,他日我必報!宥賢,帶上在中,我們走!”金中煥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左手按住右手穴道止住血,轉身欲走。
“想這麼容易就走?”夜無回忽然發難,冷光一閃,修羅刀脫手而出,徑直斬斷了金在中的右臂。
“小子敢爾!”金中煥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還被一個玄階的小子砍下了自己侄子的右臂,不由得怒發衝冠,原本因為被葉山河壓製下去的氣勢鋪天蓋地般的向夜無回壓過來。
“看來你是想三個人都折在這裏,那麼,我就成全你吧。”葉山河劍不出鞘,隻是平平的拍出一掌,金中煥那驚人的氣勢邊全部消失殆盡。
金中煥被葉山河的掌勁一阻,登時想起還有個極大的威脅在一旁,隻得悻悻的撂下一句狠話,帶著金宥賢兩兄弟跑了,連那條被夜無回斬下的胳膊也來不及撿走。
“你為何要幫我?”夜無回收回修羅刀,無比疑惑的看著原本他以為是敵人的葉山河。
葉山河嘴角揚起一絲帶著嘲弄意味的笑容,眼神裏盡是鄙視。
“天階之下,皆為螻蟻。”葉山河轉過身,不再看他。“現在的你還不值得我動手,但是,我也不想你被別人殺死。”
“這麼說,你以後還是要對我動手?”夜無回的眼神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