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樂正宇高聲喊道。
“你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樂正宇萬萬想不到,剛剛他對張玉茗說的那句話,竟然這麼快就報應在了自己身上。
“這可是京城,還是在大學裏麵,你如果殺了人,無論是輿論還是政府都不會放過你的!”樂正宇試著一邊用言語拖住對方,一邊腦筋急速的想著脫身的辦法。
“你都敢直接強·奸·女人,我怎麼不敢殺你?反正這裏人跡罕至,把你殺了之後毀屍滅跡,即使多年之後你的屍體被挖出來,那個時候,誰又知道是我殺了你?”夜無回已經拔出了他的修羅刀,漆黑的刀身隱隱傳來的寒氣讓樂正宇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悄悄的往後退了幾步。
“別動,不然我立刻殺了你!”夜無回看到了他的小動作,立刻舉起修羅刀,惡狠狠的指著他道。
“我不動,我不動,葉輝兄弟,你冷靜點,冷靜點。”樂正宇被他一下,差點尿出來,此時雙腿一軟,直接“噗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來,交代一下你是如何欺侮猥褻李玲兒、戚葉兒、羅翠花她們的吧。”夜無回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
“我……我……我不認識她們啊……”樂正宇聲音顫抖著說道。
“哼,看來你確實不怕我這喝過無數人血的修羅刀。”夜無回目光森然,一刀急速的劃過,樂正宇的大腿上便出現了一道極長極深的口子,鮮紅色的血立刻就噴濺了出來。
“啊!”樂正宇長這麼大哪裏受過這種傷,隻感覺腿上的疼痛就仿佛是鑽心一般的痛,立刻發出了如殺豬般的嚎叫。
“老實交代,否則……”夜無回把修羅刀隨手一擲,刀尖便插入了地裏,而刀身卻不染一絲血跡。
雖然夜無回話沒說完整,樂正宇也知道對方的言外之意,也確定了對方確實是認真的,便立馬強忍著疼痛,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他如何通過欺騙、威脅占有了剛剛夜無回所說的那三個女學生的經過詳細而完整的講了出來,而在講到戚葉的時候,他似乎是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想起來那日那少女鮮活的肉·體,完全不記得自己大腿上傷口還流著血的事兒,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講述著。
“夠了!還有沒有別的?!”聽到樂正宇都快講出一部·黃·色·小·說了,夜無回立馬悶聲喝道,而這一聲悶喝,也讓樂正宇從那“美好的”回憶裏醒了過來。
“沒、沒了。”樂正宇連忙死命搖著頭道。
“樂正宇,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慢慢有點回過神來的張玉茗聽到樂正宇的講述,直接站起來,用還穿著高跟鞋的小腳,狠狠的踢了他幾腳。
“真的沒了?”夜無回冷冷的問道。
“真、真沒了。”樂正宇連忙道。
“啪!”夜無回抬手就是一耳光,將他從地上扇飛到兩米來高,又重重的跌下。
“哎喲!”一不知道摔斷了幾根骨頭,樂正宇痛苦的大喊了一聲。
“張小花,李丹又是怎麼回事兒?”夜無回一腳踩在樂正宇的胸口之上,用冰冷的眼神俯視著他。
“我交代,我交代,這個張小花是貧困生,家裏窮的交不起學費,就指望著國家助學金和學校的獎學金來交學費,我、我就用這個威脅她,說她如果不從了我,我就、就上報學校,取、取消她的助學金和獎學金。”樂正宇痛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這個人渣!張小花那麼純真的一個孩子,你竟然能對她作出這樣的事兒來!”張玉茗一聽,勃然大怒,又衝上去,狠狠地廝打起樂正宇。
“別、別打了,再、再打我就、就要被、被打死了。”樂正宇渾身是傷,根本躲不掉張玉茗的密集攻擊,別看張玉茗平時十分淑女的樣子,可此時打起人來,就如同發怒的母老虎一般,凶狠的抓撓著樂正宇,兩隻小腳也不停,一直用高跟鞋的鞋跟死命的踩著樂正宇,不多時,樂正宇便在張玉茗的攻擊之下,徹底變身成了車禍現場。
“張老師,先別打了,他還沒交代完呢,等他交代完了,你打死他都可以。”夜無回見打的差不多了,便上前一把拉住還在死命撓著樂正宇那張小白臉的張玉茗,勸道。
張玉茗被夜無回拉開,還覺得不夠過癮,又狠狠的踩了樂正宇一腳,才冷哼了一聲,任由夜無回把她拉到離樂正宇兩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