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疑惑的看著白染染,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說到陸家,白染染卻突然給了他一盞燈。而且這個燈,在他看來,隻是刻有法術,最普通的一種罷了,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作用。
長明燈可以有很多種。在以前,修行發達的時候,達官貴人各式各樣的法器到處都是,就連普通老百姓家裏有個一兩盞長明燈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白染染手裏的這盞燈,顯然就是極其普通的那一種。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大作用,隻是顯得很高級而已。畢竟在普通的法器,那也是修道之人使用的東西。這盞燈就如此。仔細看來就會發現。這盞燈完全都沒有燈芯。甚至也沒有油蠟。但他卻在自然之中始終有著,微黃的光亮透出來。
李初一把長明燈拿在手上看了又看。隻覺得上麵的祝福刻得相當精致。雖然心有疑惑,但他並沒有開口說出來,而是,默默的把小燈收了起來。這東西確實,用處不大,但是裝起來還挺方便。反正,李初一手裏的法器也各式各樣,多一盞燈也不算多。
他也沒再多想,就這樣默默的發東西,收了起來放好。對著白染染說道:“那我先謝過你了,這東西我會好好保存著的。其實要你這樣說的話,我之前確實有認識過,路家的一些人,而且還有結過仇怨。隻不過我不清楚,他能和你所說的陸家到底有沒有關係?”
“哦,那你說說看。我們得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關係的。隻有你說出來,我才可以,慢慢去想。”白染染聽到這話還,滿是興奮開口就對著初一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個小法術,你說出來的話,我剛好可以試試教你怎麼用這個東西。”
白染染性急的本來就是比較,簡單開朗的那種,所以說,對於李初一些並不滿意他的這盞長明燈,他一時半會兒也沒有看出來。
反倒是對李初一提到的陸家,充滿了興趣。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雖然陸家會讓白染染其實並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有熟悉的,家庭,或者說人名,也會感到莫名的親切。
李初一也並沒有再去賣什麼關子,直接對著,白染染說道:“那是,養屍的一家。父親姓陸,有兩個女兒。一個女兒為人形,還有一個女兒是一隻黑貓所變。而那個屍先生手裏養了一大群僵屍,利用手裏的僵屍為非作歹。我們之間已經有過好幾次交流對戰了,但從來我都沒有見過他的長相。這人生性狡猾很難抓到。而且要說起來他和那黑衣男人,還有一點相似,都是身穿黑衣,看不清楚臉的人。但這兩人身型有差異,這並不像是一個人。所以第一時間你問我有沒有姓陸的人,是我所熟悉的,我也就沒有把這個事情給說出來了。因為在我眼裏,他們兩個應該不是同一類人,所以並沒有什麼值得去細講的。”
其實之前沒有說出來,李初一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屍體先生和黑衣男人,相似的地方其實還挺多的。雖然細節上各有不同,但是屍先生是驅使僵屍,黑衣男人驅使惡鬼做傀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事情都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區別。也許這兩個人師出同門也說不定。最近很巧合的事情是,他們都特別狡猾,根本就,不會讓人能夠抓到。
白染染聽到李初一的話,也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但是細節如此相同的人,肯定是,有一定關聯的。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巧合的事情呢。很多事情都是有心為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