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腦子是不是練武功練傻了?老公,你過來,告訴他,要是我要嫁給別人,你該怎麼辦?”尤芊襲說完以後就後悔了,因為這個時代,“老公”這個詞,並不是丈夫的稱呼,而是宮裏麵的某些老太監的自稱。
夜舒黎這下兩頰上的肉都開始抖動了,“老公?”
尤芊襲連忙狗腿地迎上去,笑嘻嘻地說道:“你聽錯了,是相公。嘿嘿……誤聽……誤聽啊!”
夜舒黎的鼻息裏冷冷地哼出一個單音節,對著秋紫陽說道:“兄弟,這位姑娘是回去成親,現在還是單身啊。你要真喜歡她,就去搶回來啊!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搶親?”秋紫陽咀嚼著這個話,他吞吐地說道:“這樣……好嗎?”
尤芊襲抓狂道:“當然好!你不知道嗎?阮安安這一路都念叨著你,簡直把你當成了她心目中的戰神,你要不去,她指不定多失望呢,到時候被她的那個老父親一逼迫,說不定含恨跳樓以保名節還說不定,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夜舒黎暗暗地給她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薑巢也滿眼崇拜地看著她,這個姑娘太能掰活了,這一劑猛藥下得好。
秋紫陽是關心則亂,現在聽了這個話,更加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尤芊襲的下巴挑釁地一揚,繼續說道:“其實事情還沒到這麼嚴重的時候,可是以我對安安的了解,既然讓薑巢出來找你,就是為了讓你救她的意思。”
秋紫陽既然號稱是木板臉,可想他的神經線兒有多粗寬了,不說一點兒重話,他一定還在迷糊中。
“好!此生我非安安不娶,要是她心甘情願嫁給別人也罷了,可是但凡她有一點委屈,我也絕不負她,一定要救她出來。”秋紫陽的手緊緊地握起,青筋都變成了發怒的地龍般拱起。
上邪喝完最後一杯酒,搖晃著腦袋說道:“你們就這麼去,不被思情島上的野獸給吃了才怪,別什麼都沒有探清楚就出去,容易被抓。她的父親既然是一島之主,就有過硬的本事,隻憑一腔熱血去闖,危險多多啊。”
夜舒黎偏頭問道:“你知道思情島的情況嗎?”
尤芊襲茫然地搖搖頭,薑超也懵懂地搖搖頭,秋紫陽沉聲說道:“我聽說過很多次,一次都沒去過。”
夜舒黎癱軟地坐回椅子上,歎了一口氣道:“真被你們打敗了,什麼都不知道的瞎子聾子,居然都雄赳赳地要去找人家島主搶女兒?我還以為你們都去過呢?”
尤芊襲嘟著嘴道:“我去沒去過,你不知道嗎?”
“停!”夜舒黎打斷她,繼續說道:“這樣吧,我先派人去搜集思情島的情況,擬定一個救人方案,到時候坐最快的船去就是了。”
尤芊襲遞給秋紫陽那張畫像,勸道:“你就耐心等兩天,我們一起去,有他們在,事情成功的概率大一些,不然到時候安安沒有救回來,你又被抓了。”
秋紫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也罷!我也總算知道了她的下落,到時候要怎麼做,我聽你們的。”
這個樹欲靜而風不止,就當夜舒黎搬出皇宮,想空閑幾天陪著尤芊襲的時候,皇宮裏麵,掀起了駭然的大風暴。
一個黑影悄然從窗欞出飄入,跪著稟告:“主人,出大事了!”
夜舒黎龍眉皺起,沉聲說道:“什麼事!”
黑影人眼見周圍都是不方便的人,拜倒,起身靠近夜舒黎的耳朵,低語道:“皇宮裏有人勾結大臣,發現了另一個皇上的存在,現在所有的大人都跪在午門,等候皇上的解釋。主子,你不能不出麵了。”
上邪見到夜舒黎的神色,已經有的醉意清醒了幾分,一定是出大事了。
黑影站在一旁,夜舒黎眼睛狹長地眯起,手指無意識地一直敲擊著桌麵,眼紅的嘴角邪魅地勾起,一副算計人的得意之態。
“哼!我就知道要讓我安靜幾天,是不可能的。”
尤芊襲擔憂地問道:“是不是我的事……”
她還沒說完,夜舒黎就打斷她,溫柔地拉過她的手,放在溫暖的手心把玩著:“別擔心,沒你什麼事兒!你得相信夫君的能力,無論如何都能保護你。”
尤芊襲聽說不是自己的事情暴露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等找到哥哥,我們就離開!”
夜舒黎微笑著答道:“好!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上邪站起來,沉聲問道:“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