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便捷途徑,我怕是堅持不了幾的。秦知書,你怎麼就舍得這樣對我呢?
顧晚晚回到房間裏,找出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都收拾好,下了樓。
等到了樓下,又轉過身來,朝那房間伸手再見:“對不起啊,我也不想要你了,以後的日子,你好好過吧。
等下次再見麵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沒用,什麼事情都靠著你了,到時候你可不要被我迷的神魂顛倒呀。”
顧晚晚揚了揚唇角,沒多久就放了下來,因為她自己也認識到,那笑容太醜了。
訂好機票,到了機場,在候機室裏,她也關上了手機。
飛機即將起飛的時候,他看到男人不顧一切地衝過來,大聲叫著她的名字。
“晚晚、晚晚!我沒有對不起你!”
可快到這裏的時候,又被兩個保安攔住。
對不對得起已經不重要了,顧晚晚笑了笑,麵色平靜地對男人道:“再見。”
機艙門關上,到了陌生的國度,他是找不到她的。
--
三年後。
青葉集團頂樓的辦公室,蕭刻正站在辦公桌前,皺著眉難受地跟秦知書講話:“今晚、夜晚……那個……nigh?去酒吧嗎,放鬆一下。”
顧晚晚走以後,秦知書就連聽到“晚”這個字,眉心都會狠狠蹙起了。
有時候他麵對著黑夜,都會一個人默默地抽煙發呆許久,這種時候,又是在想那個女孩了。
住在心裏最深處的地方,踩著男人心髒每一處柔軟的地方,每次想念,都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秦知書輕輕地“嗯”了聲。
這些年他經常去酒吧,倒不是為了找樂子,而是多喝點酒,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
蕭刻應下,等下班的時候,和男人一起出去放鬆。
今晚的酒吧,有些熱鬧。
好多人圍在舞台旁邊,像是在看什麼精彩的表演。台上的人,隻是簡單兩句話,便引起一陣歡笑和掌聲。
雖然看不清裏麵的人是誰,可他們還是能認得出來,那是個女的。
蕭刻碰了碰秦知書的肩膀,問:“美女哎,要不要看看?”
“無聊。”
秦知書冷蔑地哼了一聲,顧自走到酒吧角落坐下。有服務員走過去,不用問,就知道他喝什麼。
秦爺還是依舊霸氣的。
喝最烈的酒;
睡最野的人……
雖然那個最野的人,現在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連點念想也不給他留下,就讓他一個人在這裏黯然神傷。
他最心疼的人,一遍遍地往他心口捅刀子,每把刀子都是鋒利的,刀刀見血。
蕭刻歎了口氣,三年了,他總是這樣,除了對顧晚晚和酒提的起興趣,其他都要被他丟掉了。
他走到男人旁邊,看著他喝、陪著他喝,痛哭流涕地對人道:“女人沒了還有兄弟,放心,蕭爺永遠愛你,把你當成心中大寶貝疙瘩……”
秦知書踢了他一腳,道:“秦爺嫌棄你。”
蕭刻:“……”嫌棄也別出來啊!
就在這時,人群躁動變得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