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興到濃時可別忘了玫~瑰~膏,老大你好禽獸啊~”
“胡什麼呢!我們老大原本就是個禽獸嘛。”
“對啊對啊,兔子的外表,野狼的內心……嘖嘖嘖,我突然有點心疼玉鶴軒了怎麼辦?”
“你玉鶴軒會不會在新婚夜被我們老大給玩的倒在床上起不來呀……”
“哇,我們怎麼能看著老大這樣欺負一個盲眼的柔弱書生呢!~”
“……”
顧晚晚實在聽不下去,輕輕地咳了一聲:“看來你們最近都很閑啊,居然有心思替我考慮這麼多的事情?”
“……沒有沒有!”
兔子們連忙擺手拒絕,諂媚笑道:“那我們不看了。”
這就好像是一個人鬥誌昂揚地了一句“我怎麼能看著我的兄弟去送死呢”,最後又不得不屈服於現實,一句“那我不看了,我不看著他死了”一樣。
“哼~”
話回來,兔子手下們的話,還是的她心花兒怒放的。
哎呀,她哪裏有那麼厲害啊,會把玉鶴軒玩到淚眼婆娑連連求饒,她頂多隻是、隻是把他弄到起不來床而已。
係統昊然:“……”也不知道這貨哪裏來的自信。
夜色降臨,新衣也選好。
顧晚晚替玉鶴軒選的是做工華美的鳳冠霞帔,紅色新娘喜服。
她要娶了他,讓他這輩子都隻能跟著自己。
而不是嫁給他。
因為嫁出的那一方,注定是服從順從的一方,而她,要堂堂正正地把這人鎖在自己的身旁。
海枯石爛也好,滄海桑田也罷,總之,到最後,哪怕她不在了,他也永遠是她的未亡人。
顧晚晚換上新郎的服裝,看著邊皎潔的明月,紅白交相輝映,就像是男女在床上的顏色一般。
她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誠地祈禱著:
“玉鶴軒,願你我生生世世邂逅,願這成為我們永久的宿命。”
婚禮的禮樂聲響起,空蕩蕩的山頭此刻洋溢著一片祥和喜慶之色。
顧晚晚帶領著一堆手下們,一步一步地走到玉鶴軒所在的門前。
房間內,大紅鸞帳書寫誰的慷慨情歌;
芙蓉帳內,又是誰的心上人,乖巧地待在紅蓋頭下,貝齒輕輕咬著嫣紅的唇瓣。
他原本就生的雌雄莫辯,此刻又抹上了細粉,唇若豆蔻紅,原本就上揚的眼尾抹上兩層淡紅色的胭脂。
顧盼間生輝,不需要言語,卻是媚意恒生。
貌盛女子的外表下,藏著的……
卻是一顆暗黑狼子野心!
顧晚晚,你信不信,隻要你今晚敢掀開生的蓋頭,生就有能力……讓你三三夜下不了床?
生最喜歡的就是紅色,尤其是你身上的紅色。
情到深處,嬌嫩的肌膚上冒出來的,不健康地淡淡紅色。
玉鶴軒勾唇笑了笑,心想:這次生一定努力,和你創造一個軒。
或者是……晚。
然而站在門口等著迎接她的“新娘”的顧晚晚,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怎樣的慘痛“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