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腹也痛,後背也痛,雙腿也痛。
連呼吸都是痛的。
司機很快趕來,看到顧晚晚,二話沒,先派了幾個黑衣人把他們護送去醫院。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也作鳥獸散。
表麵上著什麼,這次是不會畏懼權威的,可真到了事兒上,連一個站出來的人都沒有。
這或許就是人心吧。
幸災樂禍,毫無憐憫之心。
等人群都散去以後,顧晨才從角落裏走出來。
她回到那人工湖旁邊,打算看看還有什麼遺落的東西,會露出馬腳。
可沒想到,剛剛走過去,就被一對黑衣人捂住口鼻綁了起來。
她隻是撲騰了兩下腳丫子,叫求救的話都沒有出口,就這樣被帶走了。
…
另一邊,顧晚晚的傷口包紮好,換上了寬鬆的病號服。
這是顧家的私人醫院,很安靜,沒有外人。
顧父顧母正從國外趕回來。
畢竟這可是他們嬌寵大的女兒,除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心疼的很。
可顧晚晚卻把他們勸住了。
她:“爸,媽,我已經成年了,不是時候給個棒棒糖就能被人帶走的丫頭了。
如果在自己的學院裏還能被欺負,那我就不配做顧家的女兒!
所以,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顧父顧母對視一眼,顧父爬了兩條細紋的眼角展露笑意,道:“老婆,我們後繼有人了。”
他們答應顧晚晚,下了飛機,但是,顧晚晚得跟他們保證,一旦感覺到稍微的力不從心,就給他們打電話。
顧晚晚應下。
等掛了電話以後,一直待在她旁邊的安靜的辛墨染,卻突然拿著一顆大大的棒棒糖,給她,道:“我給你棒棒糖,你會跟我走嗎?”
剛才還跟顧父顧母保證自己不會隨便被棒棒糖騙走的顧晚晚,連忙接住這棒棒糖,眉開眼笑地道:“好呀。”
“那你牽著我的手,千萬不要放開哦。”
“好。”
…
辛墨染瘋了。
可以,是精神病吧。
他沒有辦法接受,暈倒醒來,自己的花朵就被別人采摘了的事實。
節操條的下降,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深刻的懷疑。
這種懷疑逐漸演變為恐懼,然後愈演愈烈,到最後,他隻感覺腦袋轟的一聲響,就瘋了。
還真的是脆弱的嬌花呢。
從此以後,辛墨染就有了個新的名字,叫做辛嬌花。
那兩個黑衣人,是顧晚晚吩咐等在那裏的。
一般罪犯在犯罪以後,都有重新回到犯罪現場的習慣。
也許是遠遠的眺望,也許,是重回原處,觀察自己有什麼遺落的馬腳,會被人發現。
顧晚晚猜準了。
顧晨還真的回去了。
那她,也就落入她的圈套了。
顧晚晚不急著對付她,於她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辛墨染。
辛墨染把她帶到了自己的病房裏,那裏潔白一片,卻在牆角綁了幾個氣球。
五顏六色的,給房間增添了幾分明媚。
辛墨染把顧晚晚帶到牆角的大箱子旁邊,讓她蹲下,道:“我最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裏,你也要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