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什麼的,就是防止女子懷孕的東西。
塗翰懿站在書桌前,拳頭緊握,砸在桌子上,道:“江煙,你以為我給她的是什麼?是調養身體的藥,不是什麼不讓她懷孕的藥。”
江煙唇瓣抖了抖,問:“所以,爺偷偷讓人把藥給換了,那為什麼不告訴千枕姑娘?”
塗翰懿冷嗤一聲,道:“我就是不告訴她,就是不告訴她!她不喝那是她沒福氣,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江煙低頭忍笑。
……可真是有趣呢,塗翰懿不好意思告訴千枕姑娘自己已經給她換了藥,又看人家不喝自己給的藥,覺得自己沒麵子,自個兒跟自個兒生悶氣呢。
“走走走,你也給我出去,你們沒一個好東西,老子自己靜一靜!”
塗翰懿不是沒看出來江煙在忍笑,可這次的確是他做的事好笑,便不罰他了。
“是……屬下這就出去!”
悲哀的江煙被趕出門。
臨出門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又問塗翰懿:“那沈婆婆怎麼辦?她可是還被關在柴房裏呢……”
“給千枕。”塗翰懿頭也不抬地,“今早上我話嚴重了,免得晚上回房不好好伺候我,讓她收拾那個老太婆,把氣撒出去。”
嘖。
明明就是用沈婆婆討千枕姑娘開心的,還不出來。
江煙沉聲應下,走了出去。
但是顧晚晚也不願意收拾這個老太婆,就發了個善心,把沈婆婆嫁給林墨那個貪圖利的男人。
沈婆婆怎麼也比林墨大十歲呢,人又刁鑽,林墨身體也不行了。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他們在一起,會落得一個“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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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塗翰懿回房,裏麵沒開燈。
他還以為,是顧晚晚不等他,直接睡了,眉頭便不自覺地鎖起來,臉色慍怒。
可剛剛打開門,便感覺一陣鈴蘭香撲鼻。
腰上纏了雙白嫩的手,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她。
塗翰懿大手不自覺地握著她的腰肢,感覺到女子身體的那一刻,眉間的褶皺很快舒展開來。
他眼角漾起了笑意,“千枕,怎麼了?等不及了?爺剛回來就投懷送抱的?”
顧晚晚縮在他的懷裏,聲音嬌媚:“爺,想死你了……”
“妖精……”
塗翰懿被她嬌嫩的話語勾的心跳加速,雙手托起她的後部,直接將人扔到了床上。
顧晚晚沒來得及收回來的腳掌提著塗翰懿堅硬的胸膛,問:“爺喜不喜歡我?”
“爺最喜歡你了,乖,把腿拿開。”
經過今早那一場,塗翰懿簡直就是食髓知味,恨不得立馬就把人弄哭,不想做這些耽誤時間的功夫。
更何況顧晚晚身體上乘敏感,隻需花半分鍾,便能讓她做好接受自己的準備。
“爺,千枕愛你。”
顧晚晚一字一句、十分深情地完這句話,而後,摟住男人的脖子,將他拉到床上。
-一夜,被翻紅浪-
晨光熹微,顧晚晚坐起來的時候,塗翰懿已經出去了。
她看了看外麵刺眼的陽光,不得不感慨一句,沒有霧霾的民國年代,空氣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