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俊成跟你有什麼矛盾?為什麼叫人圍攻你?”夏菲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上次去我們公司旁邊的咖啡屋,跟他鬧出了一點不愉快……”聶峰沒有隱瞞美女,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這個易俊成我知道,他是易氏集團的老總,曆來色膽包天,緋聞不斷,同時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你一定要小心他報複你!”夏菲叮囑道。
“怎麼?關心我啊?”聶峰嬉皮笑臉,眯著眼睛盯著美女。
“鬼才關心你!”夏菲白了他一眼。
她雖然沒有承認的,不過,俏臉上卻飛上了兩團粉紅雲彩。
“哎……早知道讓那個保安一槍打死算了!”聶峰長歎一聲,一副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樣子。
“那你死遠點。”夏菲啐罵道,抿嘴一笑。
“好了,我們還去酒會現場嗎?”聶峰一本正經問道。
夏菲心想,這個酒店是易俊成,現在聶峰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別人怎麼報複,所以,還不如早點回去,免得再生事端。
“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想回家休息。”夏菲應道。
“那你去門口等我,我去開車。”
“嗯,我等你。”
……
麗山別墅,是柳三爺新買的別墅,他在這裏養了幾個小美人,供他開心玩樂。
今天晚上,三爺邀請幾個老牌友打牌,一張麻將桌圍著四個老男人還有八、九個如花似玉的陪牌小妹,周圍則是十幾個保鏢打手。
三爺很享受,他一人身邊就圍著三個小妹。一個坐在他的腿上幫他起牌,打牌,聽牌。
狗頭軍師苟明山急匆匆推門進來,附在柳三爺耳邊嘀咕了幾句,三爺頓時愣住了。
經過了三秒之後,他騰地站起來,把幫他打牌的小妹按在座位上,朝三位老牌友,說道:“你們先玩著,我去去就來。”
柳三爺跟著苟明山穿過走廊,進入了會客大廳。
豪華沙發上坐著一個疤臉男人,翹著二郎腿,手中夾著一支雪茄,臉上陰沉得有些嚇人。
在他身後,站著四名黑超墨鏡的保鏢打手,一個個挺得筆直,宛如四尊石雕,紋絲不動。
看見柳三爺進來,吳鵬飛陰冷的臉上宛如寒冰解凍般,綻放出迷人的微笑:“三爺,我不請自來,攪了您的牌局吧?”
“沒有,沒有。”柳三爺陪著笑臉,樂嗬嗬說道:“小飛哥,你能光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好了,三爺,別說得那麼有文化,我們都是流氓,聽著怪別扭的。”吳鵬飛笑著嘲諷道。
“小飛哥,有句話不是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嗎?”柳三爺樂嗬嗬笑道。
吳鵬飛微微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說得好,就怕流氓有文化……”
苟明山送上香茗,說道:“小飛哥,請喝茶。”
“喝茶?”小飛哥瞟了一眼柳三爺,笑容一斂,沉聲說道:“看來三爺真是老了,沒有當年的雄心壯誌了!”
柳三爺臉色微微一變,狠狠瞪了苟明山一眼:“喝什麼茶?小飛哥一向喜歡喝酒,越烈越好!你幫我把那瓶三十年陳釀拿來。”
“是,三爺。”苟明山馬上去拿酒了。
片刻功夫,兩杯白酒滿上,大廳裏頓時酒香飄散,濃香四溢,幾樣別致的酌酒小菜也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