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川島一郎蘇醒的時候,他已經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坐在一間不大的屋子裏。
他對麵的桌子上,一男一女,男的帥氣,叼著一支煙,眯著眼睛看著他,而女的漂亮,手裏拿著一支筆,敲打著桌子。
“川島一郎,醒了?”聶峰吐出了一口煙圈,笑著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川島一郎冷聲問道。
“為什麼抓你?”聶峰冷聲說道:“你覺得我們為什麼抓你?”
川島一郎的腦子裏不由得回想起渡邊勝的話,深知他這次的直覺算是真的靈驗了。
“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我是外貿公司的老總,我要找我的律師。”川島一郎大聲叫囂起來。
“川島一郎,你這個間諜還有什麼資格找律師?”許晴冷聲插嘴道。
川島一郎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但他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肯開口,隻是一臉怒容盯著聶峰。
正是這個男人,在十幾秒就把自己活捉了,他自認為自己的自由搏擊,還是有幾分實力,想不到在聶峰麵前毫無還手之力,自然是對他特別關注。
從他赤紅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他對聶峰恨之入骨,恨不得一頭撞死這個混蛋。
“說吧,你們組織到底有些什麼人?”聶峰把煙頭按在桌子上,緩緩起身。
川島一郎知道,這個家夥要對自己動刑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嘿嘿……”川島一郎冷笑道:“你想要逼供,那你就打錯算盤了。”
“是嗎?”聶峰的手指交叉,指節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脆響,顯然不準備跟他繼續口舌下去。
隻見他腳下一抬,掀開褲管,抽出了那把冰冷森寒的匕首“殘血”。
“小子,你要是有種就殺了我!”川島一郎心頭一緊,大聲吼了起來。
“你放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聶峰冷聲說道。
寒光一閃!
一根手指直接被活生生削斷,一節手指飛了出去。
啊——
川島一郎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整個人劇烈地掙紮起來,渾身都在顫抖戰栗。
“說吧,在你沒有說之前,我會一直不停地削下去,直到把你的雙手雙腳全部削斷。”聶峰的聲音不大,卻宛如來自地獄的死神,讓川島一郎不寒而栗。
更加無恥的是,他切斷了一根手指之後,從兜裏掏出了一瓶雲南白藥,直接灑在了傷口上。
啊——
白藥刺激之下,川島一郎再次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聽得許晴渾身汗毛林立。
她作為一名間諜,也算是殺人無數,但是,這麼殘忍地折磨人,還是讓她有些心驚肉跳的。
“說不說?”聶峰的匕首再次一翻,又換了一根手指。
“你……殺了我吧!”川島一郎痛得臉色發青,冷汗直冒。
寒光再次一閃!
刷!
一根手指再次飛起,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血狼淋得斷指落在了地上。
啊——
川島一郎再次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聶峰心裏很清楚,這個逼供的過程非常漫長,也非常考驗人的耐心,但是,他現在並不著急。
渡邊勝雖然說要派人調查,但是,也會在天黑之後,所以,他現在還有點時間跟川島耗下去。
對於島國或者說島國間諜,聶峰恨之入骨,覺得沒有半點心理壓力,特別是這些家夥還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