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涵在阿珍家回來的當晚就連拉帶吐的,一直折騰到天明才昏昏而睡。第二天的清晨大哥張子方就來看他來了,一見他的樣子簡直都快嚇死了,麵容蒼白,滿麵死灰就像要死了似的。
“兄弟、兄弟!......”他連叫了幾聲也不見鄒涵有一絲的反應。急忙上前晃動他的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忙用手隻去試探他的鼻息,這一試,驚得他險些昏厥。那鼻息猶若蠶絲,若有若無。慌忙轉身離去,飛奔到鎮上找到大夫,請他前來救治。
大夫來後,為鄒涵把脈診治又問了一些關於他生病前的一些事情。大夫說他這就是食物中毒,見到他的狀況並不樂觀,大夫甚是為難,取出銀針針灸一番,又開了幾副湯藥。一切事宜了結後,鄒涵在下午的時候才漸漸蘇醒。子方一直都守在身邊,見他醒來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
書轉陳家,陳然在馬東升走後,日夜沉浸在相思之中,整日裏渾渾噩噩。夜裏衣不帶解,睡夢中多是與馬東升相見重逢的情景,幾回回夢裏重逢,卻又是離別。晨醒之時,每每都是枕淚濕痕。每日的早晨,她也忘記了描眉打扮,唇不塗脂,腮不帶粉。青絲淩亂,雙眸呆滯,身心無神。
這日,母親為了這顆掌上明珠,實在是傷透了腦筋。最後,隻好讓丫鬟陪著小姐到鎮上去轉轉。丫鬟陪著小姐在鎮上正轉著,此時對麵正好走來阿珍。阿珍還是穿著鄒涵給她買的那身衣裳,今日的她已不再是往常的那副乞丐的樣子了。而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了。那一身的婀娜,出落的亭亭玉立。香腮粉白細膩,兩眸甚是迷人。但唯一讓人遺憾的是,在美的模樣也難以掩飾她那癡傻的本性。
陳然見後,心中不由一震;這是誰家的小姐呢?怎麼會長得如此秀麗端莊?看著她的模樣,再想一想自己模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自己如果站在她的麵前,那可真就是野雞見了鳳凰了,根本就沒得比嘛!思想間,她不由得就愣在那裏了。
阿珍剛剛走過,那包子鋪的老板娘又開始胡亂說起阿珍和鄒涵的閑話了;“嗨呦!這回可算是那個阿珍撿著了!你們是不知道啊!今早,我聽我兄弟說,咱們張署長帶著所有警署的警察去阿珍家了。”
這時,一旁有個婦人問道;“他們去阿珍家幹嘛去了?”
老板娘腮幫子一抖;“幹嘛?”那嘴一撇,一側的肥腮就像扣上了一個白饅頭似的。“你們想都想不到啊!他們是給鄒警官提親去了!”
“啊?”所有的人為之一驚,就像嘴巴裏爬進蟑螂,直把嘴張得不能再大了方才罷休。
陳然聽到後,急忙湊到近前來聽個分明。老板娘又說道;“咱們這鄒警官那可真是個癡漢子呀!他為了那個儍阿珍連長了毛的貼餅子都吃,這不,一大清早的就病了麼。張署長專程去請的大夫,你們大夥說說,就這個阿珍除了個模樣好看,她哪還有什麼優點?這個鄒警官可真是夠傻的了,就為了個瘋子至於麼?”
“大嬸,您方才說的那個鄒警官可是鄒涵嗎?”陳然一旁問道。
包子婆(包子鋪老板娘的簡稱)一聽有人問道,忙抖腮回答;“對呀!怎麼?姑娘你不是本地的麼?”
丫鬟一旁忙代小姐答道;“這是鎮西陳家的大小姐,你們不認識麼?”
這包子婆一聽鎮西陳家,忙上前溜須賠笑道;“哎呦!我說今早怎麼這麼多的喜鵲呢?原來是大小姐要來,嗨呦呦來小姐您請坐!”說著她在裏麵拿出一把木凳送到陳然麵前請她坐下。(這陳家在鎮內那是遠近聞名的大富豪,陳天德擁有兩個銅礦,一家紡織廠。)
“剛才你說的那個阿珍是怎麼一回事啊?”陳然問道。
那包子婆忙點頭哈腰的回道;“她隻是個瘋子,以前常在我這偷包子吃!”
陳然聞言疑惑重重,就問道;“那個鄒涵怎麼還能喜歡上一個瘋子呢?你說的是真話嗎?”
包子婆忙說;“我和誰撒謊也不能和您撒謊啊?”
陳然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這個鄒涵,他在搞什麼啊?”
鄒涵阿珍的親事幾時能辦?他們的愛情道路上還會有怎麼樣的險阻?陳然與馬東升的愛戀又將繼續到哪一步呢?欲知後事請看下文!2014.2.14下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