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出身金貴,與出身貧寒,將是天差地別的待遇。如果人能不死,與人必會老死的差距,令人思之不寒而粟。
天陽高掛,午日剛至。淺淺的薄雲上,天空湛藍。此刻一處還算繁華的城中,有一商賈大戶,樓宇連幢遠近不知多少距離。武功院內,少年錦衣玉帶沉刀立馬,深吐出一口白氣,已自打完收功。少年鬆馳全身,臉露微笑,便轉身邁步離去。烏亮長發隨其轉身披肩飄灑牆院,一路波滾著進入一葉卷簾珠門內。廂房內桌椅精致,窗門羅列雕畫古樸。玉瓶瓷釉青瑩,鷂鶴欲舞而出。進了內室,便見雕花蟠龍大床,薄透的幕帳漫長,黃燦燦錦被整卷於香濃床席。
少年將床帳薅開,四抑八叉的倒在香被中。突地心覺不適,在香氛中嗅出幾分異味來,才知適才練功發汗。少年微皺劍眉,因之喝叫一聲:“小翠,小荷,給少爺端香湯來。”聲傳門外,有清脆響聲應:“是,少爺。香湯已為少爺準備妥當,翠兒(荷兒)這便為少爺沐浴更衣。”話未完,兩名小女便移蓮步入了內室,隻見二女皆是十五六歲年齡,臉蛋小巧,極為美妙,一如模刻而琢。身量卻高,盡演婀娜。胸前極鼓,而腰身柴瘦。來進室內,於檀香龍床前站定,香風隨之飄來,令少年心中欣悅,由生一陣燥動。
少年直覺疲憊大減,因翻身而起。二女見之,便各伸一手於身兩側摻扶,並不露半分避嫌之意。少年忽而玩心大起,他本身玉麵美質,身材比二女更高得半頭。因伸手間,將二女摟在臂膀,手指掐起少女腰間光滑酥膚,不顯半分唐突之境。二女咯咯一笑,腰間被摩,隻覺癢癢得各縮了縮身子。少年見之,更往上撫去,直至腋下大酥胸外側蹭了又蹭。直蹭得小翠小荷臉上紅彤彤,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一抹羞澀。又是不由喧明,少爺隻怕長大了。
內室角處更有一門,直通沐浴房。開門後是一幽靜小院,左首樓宇連群,右側一幢洗浴大堂聳立。少年攬著丫鬟,摩挲著嬌嫩處向浴房走去。一進極大高廣堂內,皆是豪奢木板鋪地,內有一處為遊泳池。池長十丈,寬也顯三四丈。另一邊是單獨沐浴室,極盡工巧的布置,浴身時別有一番享受。
此刻恰值八月盛夏,泳池水半溫泉半山泉,溫度極為適中。
少年興起,並不去一向最喜歡的豪奢單包溫泉浴池,說道:“翠兒荷兒,隨少爺一起遊泳吧。”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又似半開玩笑。小翠,小荷自是不敢猜測何意,隻得下水。二女早知未來委身之所,必為少爺的卑妾或通房,此刻她們早到適婚嫁齡。少爺長大,二女內心是喜不愁,卻不足外人道之,心想便隨得少爺意聽天由命而已!
各自羞噠噠除下發釵,解下發絲。生怕少爺等急,便又曼妙無比的輕輕脫下衣裙。夏日衣物穿戴不多,唯留下肚兜與褻褲。
三人各自下水。少女順著扶手邁入水下階梯,深入池中慢遊了起來,泳姿美妙輕柔。少年則不然,卟嗵聲響時已魚躍而入。他有著極高身手,在泳池極盡撲騰之能事。時而姿勢優雅,時而一翻一轉不現影蹤,引起翠荷二人的目不睱接。
正當二女眼尋之機,少年便立從她們腳下升了上來,一路摸觸占著便宜。翠兒見少爺在水中速度快得看不清,實在為之傾倒。而荷兒也是芳心可可,又被少爺占盡便宜,早在卟嗵卟嗵等著被少爺臨幸。是以才有女子早熟之說,而少年人大多是玩興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