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室不大作直尺形,寬卻不足一米。卻原來為使人辨別不出秘室所在,這秘室是在書房與偏殿各削下一列,中間以精鐵封死作牆,是以外人絕難看出這偏殿中間另有一室。而這時徐進宇才發覺,這秘室中竟然並不隻一間,在轉角處明顯還有一道門戶,隻是被何虹打開而已。
便見何虹從轉角處進入另一小間內,因太小徐進宇不便進入,隻在轉門處瞧看。但見裏麵果是精鐵為壁,壁麵又塗沫上一層磚石塗層,看起來倒與磚牆無異。他走過這數米窄室,見左手石台上以機關鐵石作匣,盛置著十幾個扁圓鐵盒,裏間放置之物看不到,必須開啟才能知道。徐進宇試以手搬動,卻是紋絲不動。
卻說此刻徐家議事堂中,徐家主臉色凝重起來。好好一個會商議事,被徐進宇這麼一番搗亂,將會掀開一鍋爛糊。徐家主四十來歲,相貌比之徐進宇更多幾分成熟,隻是棱角處極有氣勢。徐家駐華城已有百年,這徐家主名徐乘廷,是徐家那一場恩怨後的第二代子孫。眼見徐九段老祖的恩令應在徐進宇身上,徐乘延便一向本份守持家業,將兒子培養成才便是他最大的職責。因此也未想著生第二子,怕分了精力不能做到最好。
徐進宇一向習文練武,涎請明師數十,在精心的雕琢下,各方麵皆是了不起。就算在女色方麵,也隻昨日才破了那雙胞胎姐妹身。在這些事情上,徐乘延都是看在眼裏,滿意在心中。雖然口中非罵既斥責,但也知道,做到這一步也算是對得起父親的遺訓,對得起徐家各房的護持。
徐進宇,是徐家傾力培養的一個完美男子漢。
想到這裏,徐乘延也不由會心一笑。而此刻,他已沒心情再聽取下麵眾門子彙報及建議,便擺手道:“今日小兒胡鬧,各位不要放在心上。你們做事,本人極為放心,自然不會出什麼紕漏。這次會談的事情就這樣處理,沒有談及的,也望諸位自個拿定主意。大家沒什麼其它的事情吧?”眾人聽了,皆知徐乘延的意思,當下沒有別的事,都是紛紛起身告辭。徐乘延一一將人送至大門,上得各自馬車,見車輛趕馬揚長而去,才待急急回去處理一處善後之事。
徐家主知道這些門下掌櫃佃主未必忠心,沒有絲毫異心,不得不妨。而又還沒通知徐家偏房分家眾叔伯,大事將變,便得未雨籌謀。一時命令下個不停,皆吩咐眾忠仆密諜前去辦理。
正當一應事務有條不紊,井然相應時,見一護卒大跨步來。單膝拜倒後,那護衛道:“報,外有一隊豪車駛來,疑為雷家家主親至。”徐乘延瞪眼異道:“親家公?”那護衛不敢回應,徐乘延暗忖一回,心想應該不會有差啦。揚手將護衛揮退,便自起身向大門迎去,自有隨侍親衛叫去妻子。
不一會,徐進宇與何虹出了秘室。徐進宇道:“娘,你怎麼進去那裏,不說一聲又出來?”何虹道:“有護衛們過來,應該是有事找。”徐進宇道:“哦。”他眼中卻明顯帶著失望,本以為娘帶他進入秘室,必有什麼寶物,不料卻空手而歸。